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滚一边去,你懂个屁!”杨雄没好气的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30平米。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杨雄在一旁殷切的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的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的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假惺惺就没意思了。”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徐菲混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的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因为寒冷混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的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因为她清晰的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小死婴慢慢的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的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母乳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但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伦的弹性。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pi股上捏了一下。“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的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混身抽搐着明显吓得不轻。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pi股和我想的一样饱满啊,你的身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徐菲控制不住的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的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的骨头做的,你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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