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舒服极了——而后才见他丹枫哥已哭得满脸是泪,舌头歪在一边、翻着眼白,看起来像是小死了一回了。
“……”他开始有些心虚,慢了下来,在软穴里意犹未尽地磨,“丹……丹枫哥……你还好么?”
“……”
丹枫没理他,可能都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抓紧这片刻宁静兀自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知是不是错觉,景元觉得这点儿动作都叫丹枫胸脯上的两个奶尖盈盈晃动,诱人去吃。
太难忍住了。景元闭了闭眼,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他把丹枫翻了过去,这样便不会再看见丹枫哥的胸脯了。
他满意地开始继续动作,揽着龙尊的小腹,把他像雌兽一样压在下面、抬高屁股,挺动腰身操他的屄。这姿势便像极了野兽交合,景元是没什么所谓的,一边插,一边将丹枫满背的长发都拨到一边儿去,看他线条优美的脊背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他在祭典瞧见丹枫穿着那身饮月君世代相传的华服起舞时便想过,那包裹在月白绸缎下的脊背该是什么样子——今日见了,比他梦里的还要美上几分。
景元俯下身,亲吻丹枫的背心。在恰好不会被华服背部的莲花镂窗露出的位置,咬出了几个新鲜的吻痕。
那头丹枫自是感觉到了猫儿在啃他。他伏在乱七八糟的被褥上,给捞着腰腹后入,觉得自己似乎被景元当成了随手逮捕的野生小母猫,羞耻至极地夹紧了屄,而后又被肉棒插得头皮发麻。他抓着被角,还在不应期的龙茎垂在下腹,被顶得乱晃;叫床声渐渐弱下去,只在给磨到涨大的阴蒂时哼上一声,他张着口喘息,连龙涎都顺着舌尖、滴到了被子上。
宫口被插得好酸,屄也给用得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他到底还要干多久才射……丹枫浑浑噩噩地想,发情期的天人都是这般么?……
便是在这时,景元越插越快,濡湿的拍肉声几乎连成片,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丹枫绷紧了脊背,无意识地翘起了臀,叫那支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当。景元搂着怀里的肉体狂插猛干,直插得龙尊又开始哭叫起来,两腿打着颤、压根跪不住,只能靠景元的双臂捞着,像个被他握在手里的飞机杯一样操干了上百下、最终给一发浓精结结实实地灌满了!
“呜……”丹枫呜咽了一声,眼前一片模糊,纤长眼睫给泪水浸得打绺,被少年握在手里,断断续续地抽搐,“哈、啊嗯……”
“呼……丹枫哥……”景元酣畅淋漓地射完,也爽得叹息,抱着丹枫倒进床铺里,还在穴里意犹未尽地磨着,“丹枫哥,好舒服……”
“……”
丹枫并未作答。在景元停下的几秒钟之内,他便睡了过去——或者叫做晕了过去更为恰当。
后来他迷迷糊糊地又醒了几次。感受不到时间,但每回都是给操醒的。景元把他按在床铺里,掰着腿干;又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起落,丹枫只剩下呻吟的力气,浑身无力地任猫儿摆弄,堪称是娇纵他到极点。
最后一次醒时,他被猫儿弄到了窗边,就按在茶台上,外头是鳞渊境安静而浓厚的夜色;远处星星点点亮着灯,连成火色的串,一摇一晃地移动,应当是在龙尊禁邸值夜的龙侍,丹枫伏在案上,尾巴都给景元干了出来,卷着不知疲倦的猫腰杆抽搐。灯火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一时似乎很近,一时又叫人觉得很远;他几乎产生了那灯火一晃便到了面前来的错觉:他在这儿与小自己数百岁的云骑媾合,这是他至交好友之徒、是将军看好的新生代云骑翘楚,就这么被他一条老龙拖进了情欲的泥淖里,滚得满身都是龙屄水的味道……
这叫人晓得了,饮月君的名誉大约要扫地了。
——但是谁在乎呢?也许龙师在乎,但饮月君本人半点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只正在自己身上耕耘不停的猫儿的心情。
“啊、呃嗯……哈……景……”丹枫轻轻地念,嗓子沙哑,飘渺得叫人几乎不确定他是否在说话,“景、元……嗯啊……”
但景元听见了。他低下头,想蹭丹枫的侧脸,少年人的身高却只够他蹭到背心。于是他把耳朵贴在龙的脊背上,去感受丹枫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他鬓角的头发已经汗湿,丹枫的脊背也见了汗,贴在一起黏糊糊地,他也不嫌弃,只是一边在龙尊屁股里冲刺,一边答应。
“嗯、嗯……”他说,“在呢,丹枫哥……景元、哈……在呢……”
丹枫的尾巴便将他缠紧了,身子一阵痉挛,夹得他也射在里头——龙的胞宫早就灌满了,他每次插,都能插出好些白精,龙尊屋里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床褥上、地板上、包括窗边茶台,到处都是精水深色的痕迹。
他等着丹枫说下文,却没等着。在他把阴茎抽出来之后,丹枫再次睡了过去,人事不省。
碧海斋的夜宵,自然是没有吃成了。
景元次日醒时,丹枫已经起了,靠着床头看书,就在他旁边。晨光熹微,饮月君月白寝衣半系,露出半个吻痕未消的胸脯来,而他并无掩饰的意思。景元嗅着丹枫身上旧识的、却已数十载没再这么近地嗅过的清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