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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