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莱欧斯利艰难挪着身体,试图给自己找一个舒服位置,“很早之前就这样,怎么弄都没用,你可以去问问那些给我打药的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发情。”
好吧,我确实每次跟他做,这里都要流不少水,哪怕看看都兴奋得不行。想着想着,脑子里就起了个坏念头。
手抚在阴户外面随便蹭蹭就激得莱欧斯利打了个抖。他伸手环住我脖子,轻声讲:“温柔点。”
我亲了亲他的脖子,直把那亲得通红,带着耳廓也红透了,才回应——
“才不要。”
三根手指破开肉洞,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莱欧斯利的身体僵住了。等手指在生涩、还来不及反应的肉腔艰难抽插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脆弱的软肉骤然抽紧,而后聚在一起试图用力把手指推出去。这个拥抱也变紧了,紧到我觉得有点疼。莱欧斯利声音抬高:“出去,痛——”
我吻上他的唇。莱欧斯利似乎呛了口水,想要咳嗽,却被我吻得完全失去呼吸空间。喉结上上下下滚动着,呛得脸发红,舌头舔过对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软肉,连空气一同榨干。手指不老实地乱动,肉腔脆弱得很,那点力道根本抵不过这场蹂躏,被迫承受异物的搅弄、几乎要被碾平。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说不清楚哪个更让人难以忍耐。等我结束这个吻,莱欧斯利扬起脖子,空气顺着鼻腔灌入的一刻迎来了高潮。
他一边咳嗽,一边瞪我。咳嗽让高潮断断续续地袭来,下身一阵抽搐。我把他体内带出来的水往人身上擦了擦,无辜讲:“你声音太大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他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合上眼睛,倚上墙壁。因为刚刚的挣扎衬衫散开,半耷在肩膀处,露出褐色的乳头。我舔舔嘴唇,俯下身咬上去。莱欧斯利的胸很大,用力揉弄乳肉能勉强在中间挤出条缝,这对男人来说是不太容易的事。手指原本留在正经历高潮的穴肉里,如今又不老实地抽弄上,快感把莱欧斯利的声音打碎了,以至于连抱怨都难以说出口。
“在……高潮,”他几乎咬着牙,“等会——啊!”
他仰起脖子,喊不出声。我把第四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原本不大的女穴立即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聚拢的手指慢慢展开,撑开肉腔到难以忍耐的地步。我边这样玩他,边拉扯起他胸前的肉粒。有些咸,男人的乳头太小,咬起来有些费力,但同样敏感。莱欧斯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带着头也晃动着:“不要……”
“不要什么?”我磨着他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
“胀,”他的声音带了点隐秘的哭腔,“太胀了——”
手指开开合合在女穴里坐着扩张,带着穴口也张开,透过那可以看到里面裹着水被迫分离蠕动的肉壁。再怎么说下体也是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没有前戏安抚,一下子被这么刺激难受得不行,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发情流水,顺着穴口滴下,像流尿一样滴了一小片水潭。
乳头被咬得狠,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几乎要被咬破了。薄得几近透明的皮裹着鲜红的乳肉,粗鲁的啃咬带着胸口红了一片。皮肉的中心有个凹陷的小孔,我好心去舔舔,粗糙的舌苔擦过乳孔,简单的抚慰动作让莱欧斯利为此又高潮一次。
我有点好奇,于是抠着乳孔问:“莱欧斯利,你会产奶吗?”
我还是第一次玩这里,之前不觉得这好玩,都是随便咬咬。指甲掐着乳头,尖硬的顶端直挺挺抵进乳孔里扣弄,直抠得人顶上墙壁、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看乳头的折磨,也因此更加用力。
莱欧斯利脸都气红了,我猜是气的:“我又没、生孩子,而且——”
他猛地弯下腰,试图躲开乳孔的折磨——却因此顶得很深。快感顺着那根不知名的神经从乳尖传至心脏,带着那酸得一缩,下面又跟着泄了不少水出来。”
“我不是、女人,”话说得断断续续,“痛、不会产奶……”
我被莱欧斯利的狼狈样逗笑了。指甲随便抠了几下就放过去那处可怜的乳头——以后有机会再专门玩那里,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疼痛就从胸口转移到了下体。
我掐住他的阴蒂,用力一拧。
“啊!!”
莱欧斯利惨叫一声,把我吓了一条。手从肉穴里抽出来,顾不得还没擦干就捂上了他的嘴。
“你小声点。”
虽然这么说,我却把阴蒂掐得更狠,痛得莱欧斯利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打着抖,原本锐利的蓝色眼神浮上雾气,模糊地望过来。
水管外的机械守卫仍走来走去。声音落在耳朵里格外清晰,不过这大部分是自己听力好的原因。这处小角落是我很早前发现的,就算知道位置也很难进来。他们进来也是不怕的,我漫不经心地想,嘴上还是不饶人:“我们可是逃犯。”
我松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莱欧斯利咬着牙,整个人顺着力道倒在地上,双腿紧紧合拢试图保护那处柔软的部位,却还是被掐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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