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开门啊——救命啊啊啊老婆,里面有鬼,有鬼啊啊啊—卧槽卧槽啊———”
潘俊良只感觉这个浴室鬼气森森,后背发凉,好像有什么在他耳朵后面吹风。
那些什么背后有人,脚下有人,头上有人的恐怖想法,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挨个冒出头来。
一个劲往他脑子里钻,还呈现各种画面。
以往当成笑话看的恐怖片画面,此刻都变得格外的吓人。
潘俊良到最后变为了惊声尖叫,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染没想到这人居然连门把手都不知道扭一下,她又没上锁,搞得好像她把他锁在里面一样。
她拉开门。
潘俊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床,躲进被子里发抖。
宋染是真的没想到潘俊良胆子比她还小,他这个人在她从小到大的交际圈里,胆子算是中上了。
而且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所以在看鬼片的时候,才会无动于衷。
没想到居然被一本小说吓成这样。
刚刚在浴室喊鬼啊鬼的,宋染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还真有点不太敢相信。
潘俊良颤抖地道:“有人往我身后吹风,里面有鬼,老婆我们找个道士吧。”
“……你浴室窗户还开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卧室难得没关灯,甚至客厅厨房都开着灯,整个房子灯火通明的。
无他,潘俊良害怕。
临睡前,潘俊良咻地又睁开眼,“老婆,我们床边的鞋子是怎么摆放的,弄乱了吗。”
宋染被他问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求你别问了,你每问一遍我就害怕,鞋子都让你踢门外面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害怕,老婆我们讨论一下剧情吧,我觉得后面……”
虽然害怕,但仍然爱看。
“闭嘴,”宋染深吸一口气,幽幽地道:“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是你老婆呢。”
“……”
潘俊良瞬间闭嘴,整个人僵直着身子。
汗流浃背了。
—
开学考的成绩下来了,黎温书排名更加后面了。
拜她主席台事件所赐,她原本应该保留的数学成绩,还是归零了。
不过对黎温书来说,这都不算事。
她自己知道错在哪里就行,反正考试就是个纠错的过程,排名成绩什么的,不到高考都是虚的,到了高考也是虚的。
“温书,灌水去吗。”
秦时月跟黎温书熟悉了些,两人比上辈子的这时候关系更加亲密了些。
一层楼只有两边尽头有饮水机,需求量大的时候经常断水,不是这边断,就是那边断。
学生经常要两边跑着才能接到水,要是运气差的,还得跑楼上楼下去接。
黎温书接好水,在一边等秦时月。
这时从楼下上来了两个女生。
还没妈妈做的好吃
后头的那个一直在跟前头的女生说话,前面的那个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认真倾听着。
黎温书跟前面的女生短暂的四目相对了一下。
她眼眸微闪。
“我好了,我们走吧。”
秦时月一边盖着盖子,一边说道。
“刚刚那女生好漂亮啊,好有气质的感觉。”
走远了些,秦时月还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惊叹的说道。
黎温书嗯了一声,她知道她是谁。
黎辉养在外面那女人的女儿。
她上辈子跟她没什么交集,唯一的一次,就是她被那小三关在屋子里,饿了两天,她给她送了次饭。
打开了门。
之后就是从他人口中了解到的。
黎辉破产初期,王巧珍和他商量着,把她送给了一个投资商。
那天晚上,女生将那个投资商杀死,从高楼一跃而下,坠楼身亡。
那件事情当时在a市闹得很大。
黎辉因此被投资商的家里人恨上,发了狠的针对,让他再没了东山再起的可能,还被打了个半死。
虽然以他的智商,也很难再东山再起。
黎温书走后,宁怜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怜衣,你在看什么呢,你在看黎温书吗?”
她身边的女生感叹道:“她那次开学典礼之后在学校可出名了,虽然说得都是实话,但还是被记过了,胆子真大,要我连登台都不敢……”
宁怜衣温声道:“黎温书?我知道她。”
晚自习下课,黎温书坐上施晚的电瓶车后座。
“要吃夜宵?要不回去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了拉肚子怎么办。”
“哎呀,偶尔下一次馆子没事的啦,我想请你吃大餐嘛。”
“好端端的请我吃什么,你自己的零花钱自己攒着就好了。”
“我赚钱了嘛,真的,请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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