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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1 / 3)

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

雪粒裹挟狂风,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也不是燥热的暖气。

而是婚床上,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

“钟宥……”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

男人不为所动,低眉俯身,想要亲吻她。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

空气有几分沉寂。

钟宥皮肤白,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

她匆匆转头,尽量不去看他。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

“宝宝知道吧,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

“这会让老公很爽。”

他笑了笑,话语很宠溺。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研磨、探入,探入、研磨,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

谢净瓷身体紧绷,双手阻止,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

“自从你去照顾傻子,粗略算算,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

“不扩张会很痛的。”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

她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

“所以呢。”他面无表情打断,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表现出难言的恨意:“昨天傍晚的婚礼,哥犯病了,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面色惨白:“不要再说了。”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抿唇抽走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

“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妻子?”

“钟宥,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

“又走神……傻子睡在隔壁,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

谢净瓷不想哭。

更不想喊他老公。

但钟宥太会磋磨。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吻哪里她会发抖。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

圆圆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是他的舌钉。

“不要舔……”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她。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戳刺。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十指与他相扣,承受着紧密的刺激。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

连骨头都不剩。

钟宥抬眼,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

“舒服吗。”

她不回答。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落在了腿根。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

他又问了。

“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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