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比格,赏味期忒短。】
被招呼上车的二人,加上原来就在车上坐着的元、薛、吴,整整5个人加上三个医护人员,正好将车塞得满满当,瞿砚和薛权上车晚,只能坐在薛宜对面,至于‘交友钝感力’超强的薛宜则被元肃吴戈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呵,薛宜,你这回可难收场,床上还躺着一个呢。】
瞿砚和嘴角噙着一抹好整以暇的笑意。阳光透过救护车窗斜斜地打在他半边脸上,将男人脸上的玩味的弧度细细密密的镀上了一层金边,或许是他看热闹的表情太直白,薛宜也抬头看向了他,二人明明一句话没说,无以言说暗流涌动的氛围却让人脸热,薛宜不太明白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的在今天都变得这么奇怪,但此时同瞿砚和四目相对,看着男人漫不经心敲手表表盘的动作,薛宜就一阵不自在。
【瞿二哥,怎么今天也怪怪的。】
想着,薛宜做贼似地瞄了眼男人旁边从上车开始就低气压的自家老哥,见薛权依旧闭着眼,女孩发现自己竟然诡异的产生了‘万幸’感。
【搞什么!我在怕什么啊,我、我什么也没干。】
即使内心一遍遍的自我安慰,可一想到还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女孩就心虚,尤其是当着薛权的面,诡异地,薛宜又想到了自己和元肃谈恋爱、和尤商豫谈恋爱时的场景。
【为什么我像早恋被抓包……可当时和元肃早恋也没被抓到啊,爸妈和哥都是大学那会儿才知道的,现在我心虚个屁啊,我和元肃清清白白!】
这种接近‘暧昧’的不自在几乎是没遮掩的呈现在女孩脸上,薛宜不敢再同男人对视,探究对方眼里的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敢看闭目养神的薛权,迅速移开视线后,女孩欲盖弥彰无比的将视线落在了平躺的宴平章身上,可还没等她缓过劲,看清男人手里紧紧握着的东西时,女孩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闪电劈中的湖面,瞬间凝固。
【要、要死,元肃他不会看见了……吧。】
薛宜觉得此刻的自己和被架在火上烤的羊羔没区别,瞿砚和眼神她扛不住,她心虚。宴平章手里握着的她的手表……她更不安。
【这要是让元肃看到了……】
!
【完蛋了!他看到了!!!】
薛宜根本没想到元肃现在这么大胆,或许她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元肃会当场发作,还选了个这么‘不正经’的法儿。真的被男人握住手腕的一瞬,薛宜没出息的打了个颤,本就心虚的人此刻一动不动的活像个僵尸,因为自己和男人的手藏在病床下,薛宜觉得自己这样和出轨没区别。
【元肃这个笨蛋,这几年到底看了、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元肃从一上车就看见了自己定制的情侣手表被宴平章握在手里,其实一开始他是想咽下这口气自己把手表拿回来当没事发生,给薛宜个面子,可谁知他偷偷扣了宴平章的手好几回,对方那双却像铸铁灌水泥了似的死死和手表绑在一起,任凭他怎么扣、掰都无济于事。
一瞬间,新仇旧恨,过去被宴平章阴阳怪气此刻被对方鸠占鹊巢的情绪一拥而上,元肃索性摘下了自己的手表往口袋里一装,率先上了车,上车后男人全程抱着胳膊一言不发沉着一张脸的表现,就是在等薛宜解释。
可谁知道,薛宜上车后先是和那个叫吴戈的装货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薛权、瞿砚和又紧接着上了车,一来二去时间压缩,元肃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和薛宜‘撒娇’‘求哄’的机会。
虽然形势僵持但架不住元肃欺人天生好哄,哪怕薛宜没空搭理他,男人也笑眯眯的将自己哄好了。
至少再看见瞿砚和个不要脸的朝薛宜勾勾搭搭的抛媚眼前,元肃将自己哄的服服帖帖。
【爷爷的,一个两个,晕了的不安分,对面这个更是不要脸!当哥的也没用到了家,一群老东西都打上你妹妹注意了,还有心思睡觉,合着火力全开我一人身上了,薛权,我欠你的啊!你是人吗你!】
看着眼前的场景,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着,想说话却又挤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节,下一秒情绪操控,男人身体先于思维行动起来——元肃用力攥了攥了空荡荡的手心几回又松开后,指尖像生出了自我意识似地,先是在床沿游移,像一片试探的落叶,当救护车转向惯性甩出的瞬间,特属于男人的滚烫来势汹汹的覆上女孩空荡荡手腕内侧——那是薛宜、是每个人脉搏最脆弱的地方。
薛宜的反应也在男人意料之中,被他握住手腕的一瞬女孩瑟缩后习惯性的朝他一贴的动作,平常人不知道,作为女孩曾经的身边人,元肃一清二楚。
女孩这种下意识的亲昵让男人受用无比,哪怕只是身体与身体的一触即离,男人也控制不住的弯了唇角,明明两人连个眼神都没交换,可随着汽车晃动摩擦带来的一次又一次大腿肌肤想贴,即使隔着布料,似乎也为二人的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浇了一勺滚油。
薛宜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传来的热还是身边男人天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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