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存在,若我们去了,也寻不到该如何是好?你想问的事情,还有谁可以解答?”
魏思暝道:“不可能不存在。”
确实不可能不存在,魏思暝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原书中白日隐一人都能打败开明进入那昆仑深处,怎么如今三人,却不能了?
他丝毫不惧,安慰道:“你们放心吧,此行应不会有什么危险。”
关子书看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恼火,自从阿隐遇到了他,便总是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你怎么知道的?这西王母是你什么人呢?你说她在她就在?你说不危险就不危险?”
魏思暝也不生气,他知道关子书是出于担忧,看在他有难同当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他嘴角上扬,提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咂巴着嘴道:“西王母不是我什么人,但是我就是知道。”
“你…”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白日隐连忙阻止:“好了。”
对于这两人,他毫无办法,也不知怎的,自从他将魏思暝带回日月重光的第一日起,关子书便与他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之中。
只要两人一聚首,便是没完没了的吵闹,任何话题都可以引得两人面红耳赤一番。
关子书是自己多年同窗,而魏思暝………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柔太阳穴,无奈道:“若事事都要这样争论不休,怕是没到昆仑便要散伙了,不如现在就走一个便罢。”
闻言,两人立刻噤了声。
魏思暝给了关子书一个大大的白眼,与他眼神交流。
“看见没?都怪你!惹阿隐不高兴了吧?”
“明明是你总是如此自大!”
“若不是你问东问西,何至于此?”
“我问问还不行?”
虽然嘴上停了,这眼神仍是止不住。
好在此时,刚才的小二端了几盘菜推门而入,这才彻底停了这场闹剧。
“来嘞客官。”他陆陆续续将冒着热气的菜盘布在圆桌之上,“您三位点的盐水鸭,芦蒿炒香干,江米扣肉,清炖狮子头,蟹黄豆腐,还有三碗上好的香米,客官请慢用~”
菜已上齐,关子书还没等小二离开,便迫不及待地拾起筷子,夹了一块油滋滋的扣肉,着急忙慌地往嘴里塞:“嗯!!嗯!!!好吃!!!”
见二人还未动筷,这才想起餐桌礼仪,将那块扣肉囫囵吞下,不好意思道:“阿隐,你也知道,咱们那饭堂虽是好吃,可总是来来回回那几样,我爹断了我的零用,你们又不在,哪有灵石开荤啊。”
魏思暝道:“知道,没人说你,今日哥哥请你吃,吃饱,管够!”
说着也拿起筷子,夹了只香喷喷的鸭腿放到白日隐盘中。
这才自己夹了块香干。
片刻后,关子书过了瘾,接着问道:“既然已经定了去昆仑,咱们何时启程?”
魏思暝道:“不急,等吃过饭先回院子,你探一探阿隐身体恢复如何。”
“啊??”关子书关切道,“阿隐,你又受伤了?”
“无妨,已经好了。”
见他承认,关子书有些着急,口不择言起来:“你上次为了他受罚的伤还没好全,怎的…”
“咳咳…”白日隐听他说漏嘴,将筷子放下,假意咳嗽了两声。
关子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慌忙停止。
转头看去,魏思暝正忙活着给白日隐的夹狮子头添汤,并未注意两人说了什么。
这顿饭三人吃的很饱,结账离开后还没走几步,便听那小二追了上来:“客官,请等一等。”
魏思暝以为自己落下了东西,慌忙摸了摸腰间,荷包都在,鹤羽花明也在。
小二呼哧带喘跑到三人面前,还没等平缓呼吸,便问道:“客官,您三位是要去昆仑吗?”
三人听罢,相视一眼。
魏思暝心道不好,怪不得阿隐见我与旁人熟络会生气,这人是怎样得知我们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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