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这么傻!
“哎呀,我胸口有些疼,”江虎眼珠子一转,开始喊起疼来,“沈姑娘,你帮我瞧瞧,哎呀,是不是伤口崩裂了,疼得厉害。”
沈昭昭笑眯眯地转过驴车,来到江虎这边,一个猝不及防使力,凭借自己娇小的身躯把王头挤开。
而后蹲下,解开江虎的衣裳。
包扎的纱布好端端的。
“是,伤口不太好,”沈昭昭十分识趣地说道,“大人之前伤了脏腑,切忌再出声说话,不然不利于恢复。”
说完,掩上了江虎的衣襟。
江虎抬头看着王头,指了指自己紧闭的嘴:
兄弟,不是我不帮你。
大夫说了,我不能张嘴说话!
王头也不是个瞎子,这下彻底看出来了,这个一直走在驴车旁边的女子是个能治伤的大夫。
指不定,江虎的命就是她救回来的。
这也难怪江虎一直不出声当恶人,原来是欠着人情。
王头挠了挠头,一抬眼,就看到义募士那边,花儿姑娘正眼巴巴地瞧着他。
心一横。
不行,花儿姑娘无人可依靠,只能靠他,他说什么都不能让人失望!
“这样,让这些犯人都去通铺挤一挤,你说不了话就让九三出面加个价,把上房都让出来给义募士!”
王头说完,直起身。
这下,江虎肯定答应。
双方各退一步,这样,双方都有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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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
江虎张了张嘴,把目光投向前面的赵九三。
兄弟,对不住了啊!
他现在是不能说话的人设,拉了一把身边差役的衣袖,示意把赵九三叫过来。
差役喊了一声。
赵九三颠颠儿地过来了,带着他那十分清澈单纯的目光,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头儿。
“头儿,什么指示?”
江虎默默地指了指身边的王头。
王头立刻过去,和赵九三勾肩搭背,把他刚刚自己决定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头儿也答应了,你出面一下,把上房的价格加一加,让这些犯人都住不起。”
这样上房空出来,按照律法,驿站空置的屋子是要免费提供给义募士住的。
这样,义募士住着上房。
而这些犯人自己出钱住着通铺。
义募士们心里也高兴。
赵九三瞪圆了眼睛看着江虎,这是能说的话吗?
江虎拼命地冲赵九三使眼色,眼皮都要眨抽筋了,在王头瞧过来的时候,立刻低着脑袋,把不能说话给表演得十成十。
沈昭昭在一旁听全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着实同情赵九三,江虎自己不想当夹心饼干就把坏人让赵九三干。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赵九三。
见他脸皮子一阵抽搐,似乎内心在天人交战中,最后,长叹一口气:
“王头,我头儿现在都不捞犯人的油水了,我不能越过他去捞啊!”
“而且这一次的犯人也不是贪官,”赵九三指了指战南星,“这位就是战家的三公子,战家你知道的,建国护国,就是一场战败了,才被流放的。”
“说起来也不能怪战家是不是?”
“那既然这些犯人没做错什么,我也不能盯着他们薅羊毛啊!”
赵九三摆出义正言辞的态度。
“王头,所以义募士们没有客房住这件事,不管是我头儿、我或者其他的几个兄弟,都不方便出面的。”
“我劝您那,就让那些义募士自己去同犯人们商量,匀一匀?”
江虎靠坐在驴车上听着,暗暗冲着赵九三竖起大拇指。
他就知道这个兄弟踢皮球是挺有水平的。
不关把他们差役折了出来,还给了王头一个台阶下。
王头嘴角抽动了下,目光从江虎身上扫过,又落在了江虎身后的差役身上,那差役第一时间就把头转开,假装看天花板。
而赵九三,面上笑眯眯,实际上滑不留手,态度强硬。
他算是懂了,这一次的犯人来头不小,虽然被流放了,江虎他们依然不敢得罪。
“王头,你要不方便开口,我去帮你说去。”赵九三送佛送到西,拉着王头往义募士的队伍走去。
“大人,赵大人的口才挺好啊!”沈昭昭冲着江虎竖起大拇指。
就这么四两拨千斤帮江虎的尴尬给化解了,还不得罪她和战家。
江虎尬笑。
战南星十分好笑地瞥了一眼江虎,转头看着沈昭昭:“一会儿义募士如果真的过来和咱们打商量,昭昭准备怎么办?”
他不觉得沈昭昭是会主动让出房间的人。
沈昭昭笑嘻嘻的,冲着前面,嘴皮子不停在和驿站掌柜讨价还价的郭氏努了努嘴,“夫君多虑,咱们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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