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心里也一样!
嘤。
别问为什么,问了也是古代难混,人均八百个心眼子。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干脆就不说咯~
哪像现在,小家伙活跃的像个瓜田里的猹。这个看看,那个瞅瞅的。誓要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将来写到她的福襄杂录里。
[题目就叫圣主明察秋毫,智破佟国维结党营私。重点就写皇玛法怎么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佟国维那点小伎俩,又怎么秉公执法,不偏不袒连亲舅舅兼老丈人都能舍得撵到关外去。却不料无心插柳,因而造就了关外良田千万顷的佳话。]
康熙:……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吧,还真就不能一刀切。
孩子这么小,就整天心系大清江山,想方设法地给父祖提示,助力他们共建强盛大清。不惜装神弄鬼,豁出去把小命搭上。
如此至诚至忠,有点特别的小爱好又怎么了?
不就是个爱写个杂录笔记嘛!
支持她,必须支持她。
乌那希哪知道这么会子功夫,自家皇玛法就脑补帝一样拉拉杂杂想了这么多啊?
早知道,她应该措辞更激烈些的。
哼!
小公主她啊,顶看不上佟佳氏那吃里扒外的架势了。
对手的倒下就是己方的狂欢。
太子虽然没打听到乾清宫昭仁殿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皇阿玛怒火大到连点舅甥情谊都不讲了。
但那老货与大阿哥眉来眼去许久,要是连他都倒了霉,其余跟大阿哥打得火热,随时准备加入大千岁党的,不就更得三思而后行?
而此长彼消之间,就是他的胜利啊!
太子志得意满之间,都没注意到其余知情兄弟看他的眼神到底有多同情怜悯。
连一向佛系,不掺和这些的五阿哥都轻叹:“唉!太子二哥这也太……人家都已经在父子同心,共建富强大清的康庄大路上策马狂奔了。他还迷在储位保卫战的旧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顺利进入新世界的大门呢。总不能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还在哭悠悠苍天,何薄于我吧?”
嘶~
七阿哥扶额:得,哥你也是没放过他呀!
他可没有那个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的闲心。
七阿哥现在就想知道,整顿军纪艰难,提高整体的战斗力更难。大哥自己忙得过来吗?真不需要他这个当弟弟的帮忙?
他不求高官,只求厚禄啊!
到底他现在就一个贝勒,一年两千五百两银,二千五百斛禄米。
听着不少,但要养活一府上下。
还要四时八节往宫中送礼,孝敬皇玛嬷、皇阿玛跟自家额娘。再加上各位兄弟姐妹的嫁娶、添丁、生日等等等等,不够花,根本不够花。
急切需要开源。
比如去军营帮衬下大哥。
结果等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了御前,话没等说完呢,新财源就突然砸了下来。
七阿哥:捡功劳这种好事儿,终于轮到爷了
惊喜来得太快,七阿哥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皇阿玛您是说……”
康熙笑:“你小子不就是来讨差事的么?现在功劳喂到你嘴边上,你又矫情个什么呢?总不能是觉得在你大哥顺便打个下手,帮着整顿军纪、练兵是正事。”
“烧平板玻璃给内务府创收的同时,误打误撞的,发现并发明了瞄准镜就不是正事儿了吧!”
怎么会?
七阿哥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皇阿玛,您还不知道儿子吗?自打初见的那一天起,就跟五哥一样,被好侄女归类到宠妾灭妻的行列里。”
“要不是咱们哥俩本本分分,从未起过什么夺嫡之心,对她也充满好感。怕不是要……”
咳咳。
为防戳皇阿玛的肺管子,七阿哥只能悬崖勒马,放弃拿太子举例。
连说自己的欢喜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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