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津已经分不出心反应冉季的胡言乱语了,他躺在那里歇了半晌都回不过神。
“等下你自己在这里,我去开会,一个小时后就带你回去。”
冉季拉上拉链,脱掉被弄脏的外套,抬起头看到魏津无力垂落在桌边的两只长腿,上面还挂着一双高跟鞋,很是修长流畅的一双腿却被那一双鞋和臀缝间滑落下来的精液衬的像是便宜的男妓。
哈。冉季笑了下,把他扶起来让人能跪在桌面上。
“操…我真的不…”
“不操你了,来跪好,撑住墙。”
“做…做什么?”
“帮你挖干净,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发烧。”
……
“不用了。”魏津挡开冉季的手臂,要去提自己的裤子。
“别动。等下出去,流出来像尿裤子了一样多不好看啊。”
穿着女人的高跟鞋赤身裸体跪在办公室的桌面上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男人帮他把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魏津受不了地埋下头,宽阔的脊背连着两只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抖,腰那里沉下去,刚刚被撞的洇红颤颤臀肉上还遍布几个巴掌印,从那个一缩一缩的湿红肉洞里往外鼓动着出现白色,把汗津津的臀部映衬出十足的肉欲来。
真的是。怎么乖乖听话抬着屁股的模样也这么骚啊。
让他又有点想上他了。
如果这样一直听话下去也不错,不过魏津一直听话大概是不可能的吧,哈,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手指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在走神想什么呢?”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你又做什么!”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
高跟鞋虽然大小合适,但男人的脚到底把鞋子撑的太过,晃了半天,鞋面那里把脚背磨出一个浅浅的鲜红口子。
“看来质量不怎么样,下次买个好点的。”冉季低着头,眉眼因低垂而显得柔和。
……
真是有病。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冉季走后,魏津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平静地过去了十五分钟,才从桌边下来,踩在地上时两腿还是在发软,尽管这样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抬脚,用力踹上去。
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这样在冉季的身边待下去,在身体崩溃前,他会先疯掉。
15分钟还是缓不过来太多,不过只被操了一次,这样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一脚,两脚。办公室的门板与门锁不如冉季房间那扇坚硬,没几下就被踹的抖动发颤,喜色爬上魏津的眉头,哪怕腿间每一下都被拉扯的痛的发麻,还是用尽力气一下下踹上去。
终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门锁咔的一声不工作了,房门在眼前微微张开。
这是他装了这么久换来的机会,血液里的冲动与兴奋在这一刻达顶。
门被他一把拉开。
可出现在那后面的冉季,令他双眼徒然睁大,想要呼救而张开的嘴巴,也因腹部被重创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魏津砰地砸在地上,愕然地看着走进门的冉季,因疼痛而缩在地板上的身体被一股由内至外的悚然感包围。
不止如此。
房门在冉季身后大开着,却并非他所认为的办公区。
依旧还是那条熟悉的噩梦一般的走廊。
他根本没被带出这里。
魏津在地上捂着疼痛欲裂的腹胸,绝望感涌上心头。
“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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