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你的。”冉季长得实在好看,在故意讨好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其实只要他听话,冉季待他也还行?
之前他听话又没做什么错事的时候,冉季好像也没弄疼自己。
如果自己不去害他,不想着逃跑,好好跟他相处的话……
等等。他是已经被冉季洗脑了吗?
操。自己不是刚刚被冉季关起来虐待过吗?
不要想了。
魏津抬眼环顾前方四周无人的停车场,没有把握的事他真的已经不敢做了,却也才发现这么一段时间到底对自己产生了影响,冉季不提他居然没想过逃跑,甚至还产生了听他话的想法。
想到这里魏津语气又有些冷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看向冉季的神色分外认真。
“什么?”冉季回过头。
“之前说会放我走的。”
冉季沉默了一会,放下了他的手,“啊,是啊,某个时候会放你走的。”
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时候?”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冉季的神色让人看不懂,这人骗了他太多次,这个听起来掷地有声的承诺会不会也…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记得你说过会给我钱是吧?”
冉季愣了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淡淡嘲讽,“啊,是啊。”
魏津最后看了眼外面,侧身坐进车里。
他有钱就够了。
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父母也好工作也好。
冉季看他系好安全带,笑了下,“你也是厉害,出了趟门,差点被狂蜂浪蝶淹没。”
魏津没理他的冷嘲热讽,靠在座椅靠背上,闭上眼睛。
滴滴滴。房门被打开。
两人一路无话,魏津进了门也没说什么,脱下风衣往衣帽间走,衣帽间在客厅落地窗的一侧,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夕阳挂在近地面的位置,不由得想起刚刚吹在脸上有些发凉的晚风,一时被吸引,停了下来。
想起挂在父母中间小孩的小脸。
想起那个粉色头发脸上亮晶晶的女孩。
想起抬起头叼着红色山楂被夕阳染红的面容。
魏津叹了口气,想说买了一袋子的冰糖葫芦应该要放进冰箱里吧,正要回头说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身后被抵在玻璃上。
“你干什么!”他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法动就没再拿出过多对抗的力气,身体的反应都在逐渐习惯冉季莫名其妙的发难。
“别在这弄。”
“没事的。”冉季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手臂被夹在胸前与玻璃之间,另一只被捉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冉季伸手绕到身前,把他的裤链拉下来。
这样的举动一出,魏津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地在落地窗前撑起身,被按在玻璃上那只手指节都用力的绷紧泛白,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肉茎被拿出来被人熟稔地放在掌心揉捏摆弄。
“冉季!”
“蹭蹭。”
肉茎被贴放到冰凉的玻璃,冰的他被按住的身体都没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
“下面有人。”
“没事,外面看不到。”
虽然语气平淡,但魏津偏在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不快,冉季只要在这里就拉着他做爱,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都化在行动里,即便不用言语也能微妙地察觉到对方大致的情绪。
他在生什么气,难道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吗?
可那也不是他的错……
“我没有想要逃跑,是她非要塞给我……”
解释有用,却也没那么有用,对方只是把旁边的几层薄纱窗帘拉了过来。
“这样就一定看不到了。”
可……
如果此刻在对面有人在,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紧拉着的窗帘缝隙中间,正在有一根半勃的肉茎压在上面轻轻摆动。
“来,扭扭腰。”冉季一只手放到窗帘上,另一只手习惯性的隔着衬衫抓握揉捏他的胸肉。
“冉季能不能…”
看到他转过头的动作,冉季又分出手去按回他的头,脸上的神色是与柔和平淡的语气不同的阴翳。
“快点啊,不然我就把窗帘拉开了。”
魏津好不容易都解放出来的双手,听到这话马上抓在窗帘上不肯让冉季扯开。
“虽说这么高应该看不清,实际上这栋公寓附近的山林里有个山林公园,附近不少稀少鸟雀,这附近倒也常有一些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他一抬头,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穿正装的大奶变态在玻璃上自慰。”
“说不定还会拍下来发网上呢。”
“你说今天看到你的人会不会认出来。”
冉季贴的很近,听得见他心里没底时咽口水的声响,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轻轻扭起腰一下下在玻璃上蹭起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真乖。”放下窗帘上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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