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熟悉,曾经日夜游荡在他全身上下,钻进不能碰触的敏感地带的手。
魏津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危险逼近时大难临头的发寒感,慢慢从窗边退开,在门被彻底推开那一瞬,转身就往会议室后门逃。
也不管身后追上来的人和抓到肩膀的手,只一个劲地着急伸手用力去推面前的门,还没碰到门边,腰上被猛地勒紧。
魏津是被拖拽回来的。
两只手被抓按在背后,被压着跪在了冉季面前的地板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现,在看到眼前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时,魏津甚至恍惚了一下。
头上一痛,头发被人抓着被迫扬起头,正对上冉季自上而下的冷冽目光,却让他产生了类似被灼烧的错觉。
坐在本是主面试官的扶手椅上的冉季,脸色不算好,眼下淡淡的蒙着一层乌青。
“好久不见了金金。”
鞋尖碰了碰面前人的脸颊。
魏津发颤地开口:“冉季……”
冉季慢慢俯下身,碰了下那只抓着他头发的手,“放开他。”
那人撤开了手。
冉季帮他捋顺被弄乱的头发,轻轻把他脸上的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微微一笑。
“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冉季打量着面前的人,轻轻啧了一声:“怎么瘦了?我以为你过的很开心来着,是没好好吃饭吗?”
“所以,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
“欢迎回家,金金。”
冉季几句话一直带着笑意,不见生气,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太了解冉季了。
他此刻所想绝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
果然,刚刚还轻抚着他脸颊的手背用了几分力气拍上来,冉季用教训的语气问他:“怎么可以跑去对别人摇尾巴呢,嗯?”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他们放开我。”魏津挣了几下,可钳制在身上的力气让他连移动一点都不能做到。
冉季轻笑了下,“人事没跟你说过吗?活动相关的,不难的,只是需要先做一点准备。”
同样的话这会听在魏津耳朵里全然已经变了一番模样。
从刚刚开始就在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看到旁边人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来一组针剂,与身后按住他肩膀的手又多了两只后,被提到了极点。
魏津双眼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冉季,猛烈挣扎起来。
“冉季,我不会跑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你看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找你的啊。”
“我来就是给你上的,你让他们放开我好不好?”
冉季看他害怕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别怕,说了做点准备,就只是做准备。”
“什…什么准备。”
针头抵着装满淡粉色药水的小玻璃瓶底抽满后,残余了一些药液的空瓶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点药水从针尖那里喷出来,挤压尽最后一点空气,被拿到魏津面前,让他彻底看清了抽到细针管里大概只有指甲大小的一段液体。
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凌厉的光泽。
“这是什么!”魏津反射性地想躲开可身体却被两边的人紧紧钳制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冉季!”
“我不能染上毒品,别的都行,只有这个,求你了!”
“毒品?”冉季有点莫名又好笑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
“魏津,我怎么会让你染上那种东西呢?”
“带你去个聚会而已,只是大家带过去都多多少少是个角色,还有双性的,屁眼上面长个逼。”
“你有吗?魏津。”
“你什么意思?”明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反正不是毒品就好了,可他听着冉季的话却遍体生寒,从来没感觉这么冷过。
冉季没回答他。
上衣被撩开至胸上,轻轻塞进领口那里。
冉季看到上面的乳贴,微微一愣,将其揭了下来,失笑道:“确实,以后可能要常贴这种东西了。”
冰凉的东西在乳头连着乳晕那一周打着圈擦开消毒。
所有人做的事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头皮发麻。
冉季接过旁边人手上的针剂,半蹲在他面前,掐揉了几下面前漂亮的胸膛,尽量放松他紧张的肌肉后,将刚刚闷在医用敷贴里有些发白内陷的乳头掐捏出来,用手指轻轻揉动。
魏津闭着眼微微颤抖着朝旁别过脸,哪还有一点之前被操熟教乖的模样。
可不论有多不愿意,乳尖被揉弄了几下就迅速充血肿起的反应却骗不得人,这确实是已经被操熟操透,习惯了抚摸,被打上冉季专属烙印的身体。
冰凉的针尖抵在脆弱的软肉上,微微刺痛,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冉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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