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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