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过年过节村里被献祭绑在木棍子上的母猪。
冉季没理会他的叫骂,看了眼旁边他吐出来的药,拎起药瓶又倒出几颗,捏着他的鼻子灌水强迫他吃下去两颗,又将人推倒,把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扒到腿弯,露出一整个饱满的屁股。
魏津摔得七荤八素,竟看到冉季指尖正抵着一颗往他的身后伸去。
“别碰!你别碰那里!”
“来,上下两张嘴,谁也别短着了。”冉季轻蔑一笑,最后一颗也被抵着紧致的后穴送入肠道。
冉季起身睥睨地看着地上的人,“既然敢这么做了,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该有怨言吧。”
“既然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让我吃这个药,那我也满足你一下。”说着自己也拿起药片咬了一点下来。
“就怕你受不了。”
说来这药就是助兴的正经药品,官方自己挂在头部主播直播间里的,不过不知道魏津怎么搞得显然误会了,惊惧交加,脸白一阵黑一阵。
“你!你别过来!”
这个情形已经超出了魏津能想象的程度,躲无可躲,即将落入深渊。
电光之间,他在乱七八糟的信息捕捉到一丝关键信息。
他就是那个色情主播,可主播不都是为了钱吗?保不准冉季这个富二代面上风光,实际在哪里欠了钱呢?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魏津喊出来:“我给你钱!你当这种主播不就是为了钱吗!”
“钱?你觉得我缺钱?”冉季嘴上漫不经心地答着,伸手轻松把魏津侧过身用力合拢的双腿掰开,低头一看笑了下,“毛不少啊。”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魏津还以为他放弃了,努力地挣身上的绳索,可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挣他的皮肤越是被绳子死死地咬进去。
“怎么绑这么紧!”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魏津惊恐地抬头,看到冉季拿了瓶剃须泡沫和一个刀片回来。
冰凉的刀片顺着他的皮肤往上滑,贴在他的下身上,冰的他微微一抖。刀片贴着命根子,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害怕。
“你…你别碰我!他妈的!变态!”
“刮个毛,别动,割伤我可不负责。”
冉季撑开他的腿根,在颤抖的皮肤上窸窸窣窣地刮蹭,没一会给他剃了个白斩鸡干干净净,给魏津看的心惊胆战,保持了被绑起来以来最老实的一段时间,生怕他一动或者手抖在他老二上开个口子。
不剃不知道,刮的干干净净之后,往下面清晰一看发现倒是个粉嫩的小屁眼。
冉季被逗笑了,“魏经理,你知道吗,你屁眼是粉色的。”
“冉季!你、去、死!”
与他发狠的语气相反,下身光秃秃地一根居然勃起了。
哦?药劲上来了?
冉季拽过他的鸡巴,笑着说:“你这才是变态吧,剃个毛还兴奋起来了?”
魏津的鸡巴放在他的掌心里,大概也就手机那么长。
“这就是已经完全勃起了吗?你以前的女朋友们还真是不挑呢。”冉季轻轻摆弄着他的肉茎,“你说是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在他近乎惊悚的目光里,冉季拉开裤子拉链。
掏出来的东西只是半勃就已经尺寸惊人,不敢想象那种东西是要插入人的身体里,偏他又想到直播那天看到的画面。
顾不得冉季的侮辱,到了这会他才是真的害怕了。
“住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东西进来会死人的…
“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你听到了吗!我不会放过你!”
冉季颇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至少也要为刚刚的事,先教训你一顿才对。”
“只是这样就操你,还是对你这种人太温柔了些。”
“什么?”
他被翻了过去,没有了支撑,头抵着地板与膝盖呈三个支点跪趴在地上,衣服被推到上面,露出脊背,双腿岔开高高撅起了臀部。
看不到冉季在干什么,魏津心里恐惧异常,“你要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凌空挥过,带起一阵风,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快放开我!”
啪——
冉季拿着剩下的麻绳圈成个圈捆在手上,凌空一甩,抽的臀肉连带着浑身重重一颤,马上横跨臀瓣浮现一条红色的沉闷印记。
“啊——”
魏津被打懵了,活了二十六年,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最多也只被魏理抓着衣服打两下,从没被人这么捆着揍过。
“冉季!”
“冉季——”
魏津疼的狠了大叫着骂他,被冉季随手抓了块布料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他刚刚剃毛时被刮刀挑烂拽下来的内裤,愤怒地叫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又被狠抽了几下后,就连愤怒的声音也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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