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瞬间的冲击在珊瑚海上闪出音爆。
姜厌面前的画面消失不见,小贴片挂上她的耳朵,成了个小装饰。想到对方话里的含义,姜厌勾起嘴角。
和光主动要掺和沧溟宫的事情。主动,多美好的词。
姜厌不细想前提条件是什么,她只是满意结果,低头去看南浦王宫的花园,视线扫到下方对她招手的燕衔枝。
心情大好的姜厌飘飘落下。
“宫主。”燕衔枝忙的已经两夜没怎么休息了,但对姜厌之前在殿顶的奇怪行为无法忽视,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累到了,还是被南浦王室气到了?要把把脉吗?”
可别境界不稳,行错气了。虽然燕衔枝觉得南浦不至于把宫主气成那样,但以防万一喽。
身边站着的医女背着小药箱,看看神采飞扬的宫主又看看燕长老泛白的嘴唇,她觉得先给燕长老治治比较紧要。
“不要。”姜厌拒绝,露出几分小女孩儿的顽皮。“和光要来了。”
燕衔枝:?啊,怎么感觉病的更重了?真的没关系吗?
“不用管我。”姜厌对着医女扬了扬下巴,“给燕长老好好调理一下吧,衔枝,南浦的安顿不要急。”
“怎么能不”沧溟宫还在安天仲那个混蛋手里,轻帆简行日夜兼程也需三日,变数太多了。
姜厌安抚的拍拍燕衔枝的肩膀,“有和光和我,你们不要急,南浦安顿好后启航回沧溟宫就行。”
燕衔枝知道,虽然妲和光连个影子都不见,但是又要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姜厌平静自信的神色,燕衔枝轻轻叹气,撇开手里的文书,“我不操心了,我去休息。”
再急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交给这个宫主冲锋陷阵吧。
“你去吧,我等宫中的信天翁飞来。”燕衔枝拉着医女离开。医女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小声的问,“燕长老,还把脉吗?给你开点补剂吧。”
“开,开大份儿的。”
姜厌露出笑意,“衔枝,好好盘一下南浦王室的私库,我要重修沧溟宫。”
“知道啦。”
花园里空了下来,姜厌没有看到妲和光的身影,先闻到了海风的气息。
她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女娘。
“看。”妲和光捧着一把珍珠,大大小小,白的粉的金的还有一颗黑的,得意的炫耀。“超额完成任务。”
看着妲和光的孩子气,姜厌的心彻底变得蓬松柔软,她快步上前,双手包裹着,扣住了妲和光的手。
“诶,轻点,掉了可不好找。收着吧,我们该出发了。”
姜厌压着她的手,紧紧合拢的同时也缩短了二人身前的距离。“不会掉的。”
姜厌也是才知道自己会被这样简单质朴的献礼所打动。
她抬眸,看着妲和光闪亮亮的眼睛,微微踮起脚,鼻尖蹭动,呼吸相贴。“真是好孩子。”
“是该出发了,但是不差这一刻。”
姜厌温热的唇贴上妲和光的眉心,又吻到她的眼睛。“我收下你的珍珠,你收下我的奖励。”
在去沧溟岛的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
姜厌把珍珠都收到了自己的香囊里,最大最圆润的金珠被她隔着香囊仔细的捏了又捏,看着耳朵红晕还没下去的妲和光,姜厌好心情的开了话题。“你说,做成珠钗?还是项链?”
“都行。”妲和光还有点回味刚才的亲密,又对二人现在不清不楚的关系有些别扭。
怎么,怎么又给人亲,又不是易感期,太妲和光砸吧砸吧滋味,这样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啊。
“要翻新沧溟宫,我的座椅自然也要打造新的,黑色的那颗嵌进去做凤凰眼睛怎么样?”姜厌没有一会儿要收拾叛徒的肃杀紧迫,反倒像是去春游的悠闲。“可惜只有一颗,你那个神奇的小东西,能变成黑珍珠吧,再凑一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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