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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 你说娄雨也死了?娄雨那心法邪门, 又有十几个人替死, 谁能杀得了她?”
“是啊,而且我若没记错,娄雨也在北境吧。”
“北境?莫非死在哪个尊者手里了?”
一片猜忌声中,响起彤婆婆沙哑的嗓音:“杀他们的, 是亓妙。”
只七个字落下,识海内的其他声音戛然而止。
半晌,袁去打破凝固,语气充满了荒诞:“亓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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