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都四十来岁的人,讲究这些作甚。”
夏昭衣笑道:“四十来岁怎么了,我不许你的不讲究是因为岁数,而是这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好!”严紫燕笑道。
她拧开后,直接对着自己的脸倒,而后才往嘴里倒。
泼得一脸都是水,严紫燕摇头甩了数下,豪迈道:“爽快!”
“来!”夏昭衣笑着伸出手来。
严紫燕抓着她的手从棺里起身,一起来就跌回去了:“不行啊,将军,四十来岁和二十来岁的身体还是有差别的,我这老腰啊,哎哟哟!”
夏昭衣大笑,将她抓起:“好好好,老腰,老腰!我给你推拿,老腰给你捏出新的!”
沈冽那边,龙鹰驰骋,很快便追上了东方十等人。
东方十一边吐血一边道:“分散逃跑!能活几个是几个!”
一行只剩七人,很快朝旷野的五个方向跑去。
东方十本想用自己吸引沈冽的注意,但沈冽和夏昭衣一样,都是一眼判断形势,取舍利弊之人。
沈冽眼神不给东方十一个,直接去追最近的一个。
马上作战,对于沈冽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百里追踪都不在话下。
且一到追杀,龙鹰的疯劲就上来,边跑边兴奋高鸣,气势和沈冽手里的银枪一样凶。
东方十的这些手下们越跑越慌。
此时的沈冽于他们而言,就是个阴司里出来夺人性命的阎王,凌厉冷硬,杀伐果断,不留情面。
一个又一个解决,沈冽一扯缰绳,冲向下一个目标。
卞元丰听到清晰的马蹄声起,吓坏了,浑身都在哆嗦。
卞元丰死了
虽然是马贼出身,但卞元丰的骑术真不如何。
他从小爱得是书香墨砚,喜欢读书写字,从书里了解外面的世界。
他还崇拜很多前朝的大儒们,想学他们的风骨,同他们一样修身养性。
可惜,他办不到。
权力的滋味,那么美好。
在兆云山上时,他一出生就众星捧月,尚还年少的他已经拥有能够肆意处决别人的权势,且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杀戮,要么,就是被俘虏的人对他们的恶毒咒骂。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他很难真正成为一个风度翩翩,性情敦厚的儒雅文人。
如今他文不成,武不就。
平坦大地上骑个马尚可,披星戴月快马赶路也勉强,可像这样生死一线的追逐,他慌得连缰绳都不会扯了。
偏偏,龙鹰嗜血疯魔,越跑越快,两边距离在不断被拉近,卞元丰胯下的坐骑也跟着惊惶。
忽然,卞元丰的坐骑趔趄,前蹄闪失,卞元丰心呼不好,身体已朝前滚落,虽然及时松开手中的缰绳,但他还是被这匹马带着滑出去六米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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