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信的兴致都没有,收起来,塞回信封里。
詹宁在旁研磨,见她脸上着怒,小声道:“二小姐,怎么了?是信上内容……”
“一个讨厌的人,给我写了一封讨厌的信。”夏昭衣说道。
詹宁很少见她这么评价别人,他朝信封看去,上面有个“杜”字。
詹宁道:“这是,杜太医的信啊。”
夏昭衣沉了口气,蹙眉道:“我想直接烧了它,又恐信上会有重要的事。”
“那就,打开看呀。”
“不想看。”
“……”
也是很少见她这么小性子,詹宁想了想,道:“二小姐,不然,我看看?”
夏昭衣把信推去:“里面共二封,你若想知前因后果,先看杜太医的那封。”
“嗯。”
如何伤的
杜太医的信全是致歉内容,但倒也看得出发生了什么。
詹宁的下巴,渐渐打开。
等看到聂挥墨那一封时,他彻底傻了。
夏昭衣在旁给徐城商会回信,有所感地转眸朝他看去,见他模样,道:“看完了?”
“嗯,看完了。”
“可有重要的事?”
詹宁想了想,道:“二小姐,您说得重要的是,具体是指……”
“可有提到他来河京的目的?”
“呃,没有。”
“可有提到他和杜太医的关系?找杜太医的目的?”
“没有。”
“可有提到他接下去的安排,或者要去哪?”
詹宁想了想,道:“他说,余下三日,他每日亥时都会在祝风坊的迎云酒楼等您半个时辰,您若是要找他,可过去……”
夏昭衣继续问:“可有提到南宫皇后?”
“没有。”
“他从庄孟尧手里抢走的那些珍物,也没提到?”
“没有。”
“那么,可有提到要我去杀谁?”
“也没有。”
夏昭衣道:“辛苦把信烧了吧。”
“是。”
詹宁取来小瓷盅,将杜太医的信也一并丢进去烧了。
火舌不大,但足以卷吞纸页,瞬息成黑色枯槁,继而化灰。
詹宁抬头看向少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不过很快,他觉得还是不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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