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低着头,进一步解释道
发情???
“不不不等一下……”,怀姒言语混乱,本就没习惯的语言到此刻更是磕磕绊绊,“挑选什么?”
“神侍。”
“神侍为什么会有发情期?”
塞缪尔抬眸,落在她惊疑不定的面容上的目光闪了闪,像是很不理解她的问题似的
“发情期,每个兽人都有的。殿下。”
他顿了顿,语调更加缓慢:“这些常识,克莱门特冕下应该都讲过了。”
?
怀姒咬紧了嘴唇……能说她上课一直在睡觉吗?
但她也只能在这时装作自己像是什么都懂了、上课很认真听讲的样子,状若镇定地点了点头:“我只是考考你。”
塞缪尔歪了歪脑袋:“是吗?”
“不准反问我!”
怀姒静默了片刻,又抿了抿嘴唇,迟疑半晌,还是嗫嚅着,从红润润的唇缝挤出细声细气的一句:“这个神侍……是都需要做、做你今天早上做的事吗?”
“殿下如果是指叫您起床的话,不是。”
“不是这个!”,怀姒脸烧得滚烫,又嘟嘟囔囔了几句,才破罐子破摔,“是指你早上用手指……!”
塞缪尔微微歪头,浅金色的额发随着动作滑落几缕,那双总是看不清情绪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她羞窘的模样,弧度轻微地弯起
“不是。”,他回答得干脆,声音依旧轻柔,“那只是身为您贴身神侍的职责之一。”
怀姒的脸更烫了,几乎能感觉到热气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尖。她眼前不受控制地闪过今早的画面——在丰沛水液间缓慢抽插的手指,曲起的指节在软乎乎的肉道中支起让她惊叫的弧度,那被黏糊的体液浸润的、紧密包裹着清隽指节的手套……温凉的触感,撑开过最敏感脆弱的褶皱,激起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战栗。
“其他神侍……”,塞缪尔的声音将她从羞耻的回忆中拽回,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露出安抚般的微笑,“若您需要,他们也会为您提供同样的服务。”
怀姒猛地抬头,撞进他平静的视线里
“同样的服务?”,她无意识地重复
“是的,殿下。”,塞缪尔微微颔首,“确保您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是神侍的基本职责。尤其是在祭典期间。”
他这种冠冕堂皇的语句、以及恭敬的姿态,几乎让怀姒觉得他今早在失神中泄露的那一丝丝的嘲讽和轻慢,只是她的幻觉。
塞缪尔又微微低下头,面上是那种思考的神情:“除了插入,都是可以的。”
?
谁问你这个了?
神侍说话的内容让怀姒浑身发烫。她的唇瓣上下翕合着,却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像是在颤抖的喘息,没有任何成型的语调,只能眼睁睁看着塞缪尔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隐约可见整齐排列的身影。塞缪尔侧身让开通道,微微俯下身
“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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