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恶补完金融的知识,了解完香港跌宕起伏的历史,等他学完了贵族礼仪,可以彻底以假乱真,到时候,他会华丽的出场,给胡必珩来点惊喜、惊讶和惊恐。
所以他接受了黄洋的提议,联姻。
可惜黄洋的妹妹不愿意,那就只订婚好了。
黄洋做不了主,等他爸爸回来,一家子商量了一下,最终通过了订婚的提议。
自此,陆鹤年有了一个新身份——黄家小姐的未婚夫。
当然,这还不够,黄洋又找来剧组的造型师,给陆鹤年量身定制了妆容和服装。
陆鹤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失焦,总觉得好像大梦一场。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住在漏雨漏风的大杂院里,孤家寡人。
今年的这个时候,他就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千金的未婚夫。
就连穿个衣服,都有人伺候。
他很不习惯,他不想失去野性,不想成为猎物。
客气地推开了造型师的手,纽扣他自己来扣,他不是三岁小孩。
他会时刻牢记黄家的教训,只做猎人,不做猎物。
祁长霄觉得菜包不太对劲,头上的条子倒是颜色正常。
一般而言,只要是个正常,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功德值和福运值都会是正的。
警察、军人、医生之类偏向于奉献和牺牲的职业,功德值会比较高。
相对应的,监狱里的那帮人,功德值自然都是负的,负了多少基本上跟他们的量刑成正比。
不过福运值比较个人化,不好一概而论。
就像十恶不赦的歹人也有交大运的时候,在现世报降临之前,说不定还会连连交好运。
而好人也会霉运连连,喝凉水都塞牙。
不过这些都是极端的少数特例,大多数人都平平无奇地走过一生,偶尔倒霉,偶尔有点小惊喜小意外,所以福运值会在一个较低的数值上下浮动。
这个数值一般是正的,毕竟没有人天天倒霉。
但是菜包的不太对劲,功德和福运虽然都是正的,但他的福运值在小赵出现的那一刻猛地往下跌了一截,临近分界点——0。
相对应的,颜色也从微微亮猛然一暗。
祁长霄怀疑菜包会被小赵怂恿去做坏事,可是具体做什么?他也不清楚。
而且大杂院这边本来就聚集了一群无业游民,赌博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所以祁长霄设想的坏事,还是这些老把戏。
然而,疑点在于,如果是赌博一类的坏事,菜包跟着他做什么?
而且这会儿不是上班时间吗?菜包所在的机关和小赵所在的校对组这么闲的吗?还能跑出来带菜包去抢鱼?
怪,太怪了!
回到出版社,祁长霄特地来编辑部转了转。
这会儿不太忙,员工们都很轻松,有的在茶水间闲聊,有的在办公桌前发呆。
看到他过来,全都客气地打了招呼。
看来小赵偷跑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祁长霄客气地回应了大家的问候,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姚栀栀正在偷懒,最近天气热了,就算睡了午觉,下午还是会犯困。
电风扇吱呦呦的,带不来多少清凉,也带不走一丝困倦。
听到敲门声,被瞌睡虫操控的姚栀栀猛地抬起头来,打起精神,铿锵有力:“请进!”
祁长霄进来关上门,静静地来到自己老婆面前坐下。
捂着嘴有什么用,他就看不出来她在打瞌睡吗?
嘿,当了主编还知道注意在单位的形象呢。
祁长霄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软软的一块小肉肉,真好玩。
姚栀栀愤怒地盯着他,以牙还牙!
他的耳垂也很软,很好捏!
两口子跟两个大傻子一样,相对而笑。
捏够了,姚栀栀松了手,托着下巴问他:“什么事呀?”
祁长霄笑着说了说路上的怪事。
姚栀栀想起小宋打听来的情报,赶紧跟祁长霄交换一下看法。
夫妻俩得出一致结论——这个小赵有点问题。
姚栀栀狐疑地抿了口凉白开:“难道他是吕媛或者张厂长的亲戚,来报复我的?菜包跟他比较熟,得知了他的用意,所以提醒你?小赵不放心,就跟踪了菜包?”
“有一定的道理。”祁长霄准备让张旺盯梢看看,反正张旺不上班了,想让张旺用心做事,只要付出一个绝妙的弹弓就行,他赶紧提了一嘴,“你再做个弹弓吧,我有用处。要跟上次那个差不多大小的。”
姚栀栀非常大方,那又不是什么宝贝:“你把我上次那个拿去好了,我要用的话再做一个。”
祁长霄笑了,他老婆真好,行了,回美术部做事去吧,不然时间长了,外面那些八卦分子该乱想了。
起身,他的身体前倾,越过办公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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