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刺痛着他的心,一阵一阵酸得奥都不敢大口呼吸,他的眼泪在往下掉,感觉自己的心被酸蚀了,很难受。
“已经定下来了,取消不了,我们两个彼此多包容一下,就不会再吵了。”
和宜看他哭成这样反而笑了,“你在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吗?你真的觉得你对我的感情很深?”
奥都深呼吸了一口气,“别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非要这样剜我的心吗?”
他的话只让她觉得肉麻,和宜蹙眉道:“我只是说实话问你就叫剜心了吗?你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接受不了,还哭,还一副你很爱我的样子,不觉得奇怪吗?”
他看着和宜抿了抿唇,“是你把我骗了,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就不会给你撩拨我的机会了。”
她很诧异,“撩拨你?我从来没有找过你一次,都是你一直在找我,又怎么是我撩拨你呢?我只是做我自己啊。”
这番话竟令奥都无法反驳,行动上确实是他一直在找她,只有偶尔和宜才会找自己,自她抄完书回宫以后,就一直是奥都在找她,她即便能出宫了,也没找过他一次。
且他认为的偶尔大部分都是自以为是,和宜只是出来尿个尿路过,奥都也觉得是故意来找他的。
“你真够绝情的。”
和宜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不是我绝情,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也还是初见的样子最好,那时候你最像个男人,起码看上去像,比你现在好多了。”
奥都攥起拳,“你把我变得不像我自己,现在又说你喜欢我以前的模样?”
她认真地说道:“我是喜欢你像个男人的样子,男人就是男人,你连男人的样子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和宜盯着他停顿了片刻,“且我承认,我的梦想是依附别人,到现在也不变,但是我没有看到你值得依附的一面。”
说完这些话她就走了,奥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也没有跟上去继续追问她。
成熟也不是说会就能学会的,且奥都已经很成熟了,只是和宜对他的房事能力不满意。
她想要一个能在床上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披头散发的猛男人,不是奥都这种刚插进去就射的老童男,不,现在他已经不叫童男了,叫早泄男。
想到这和宜走到了抽屉前,她对着镜子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就发现窗外有个人影。
“谁在哪!”
她连忙朝窗边走去,打开一看才发现是正对着的一棵树在摇晃,离得远让她看成人影了。
“是谁?”
和宜关好窗绕到了宁寿宫后面,别说人影了,连只鸟都没看见,她站到窗边朝内看,透过窗棂能很清晰看到宁寿宫殿内的景象,还能看到床。
在这换个衣服,视力好的能把她身上的斑点都看清楚。
想了想她还是把窗纱拉下,然后从内将窗户都锁上了,她又绕了窗外朝内看,这样看什么都看不见了,应该不会再有让她感到错觉的人影了吧?
“和宜,是我。”
她转过身,竟发现奥都正一脸想哭的表情站在她身后,见她看过来便低下头将一个盒子拿起,“这是前”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怎么来了?我的话你听不懂?”
“和宜,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慢慢改好不好?你不要不见我。”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别做出一副被人伤害的表情,腿长在你身上,明明可以不来找我的。”
这话令他应激,奥都连忙说道:“我拿你有什么办法?你一生气就躲着我,我找不到你还不能不见你,我有什么办法?”
但和宜并不为他的话买账,“什么叫不能不见我?是你自己非要来的,别说得好像有人逼你一样。”
他听到这种话又哭了,奥都吸了吸鼻子,他试图转移话题说道:“这是我前天在你生辰想送给你的,当时没送出去。”
将那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对同心金锁项链,虽然做的很好看,但因为有叶清懿的前提,所以和宜看到这种类似于男女的定情信物就恶心。
“我不要。”
她的表情很难看,“我不喜欢金子做的东西,不是不喜欢你送的礼物,我小时候被金耳环刮伤过手。”
奥都送给她的礼物又被忽视了,他抿着唇将盒子收回,心里却犹如千百针在刺。
“你不就是不要我的东西吗?”
和宜看着他有点尴尬,“我是真的不喜欢金饰,我觉得很土。”
谁料这话直接令他火冒三丈,“你头上不就插着两根金钗?土为什么还戴着?”
“我是没有几根钗子了,才戴。”
奥都全然不信,“我送的东西你都看不上,都土,都嫌弃难看,连我也嫌弃,嫌弃我不够男人不值得你堂堂大公主攀附,是不是?”
和宜突然感觉有点奇怪,从不知道何时之前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奥都说话越来越像她的语气,简直跟学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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