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他:我们组长是直接在大晚上接到电话,除打电话的郑尚近本人和接电话的谢组长,其他人大概很难知情。
「我也是,组长把我们叫去,我才──」我应,没接着说。
温予硕似是思考了一下,肯定陈述道:「或许有其他解决的方法?」
我扬着脸想继续听,门忽然被用力推开撞上墙,震耳欲聋砰地一声,我吓得转头,门口出现一张可怕的脸,像是我恶梦之中,黑黑的雾和它的血盆大口,郑尚近有点惊到,因为有一个不该在的人在场,随即,他盯向不速之客。
「喂!邓寄情,我是让你来呼朋引伴,找帮手和打手对付我的啊!」他叫。
「叉!」他一张气急败坏的嘴脸。
我手先摸了摸手机,悄悄按下录音,侧脸微瞥向温予硕,也看到他大方到不惧谁的动作,手伸进外套内袋,大概对手机点点按按了什么。
「你来干什么!」郑尚近没礼貌地伸直臂指向温予硕,一副幼稚小学生模样。
「公证人。」温予硕站得严正直挺,高大的他,更是巍然不动、稳若泰山。
郑尚近一听,气得脸和鼻子都歪了。
因为我的试用期男朋友这么一说,很明显指向郑尚近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所以为防万一,才需要第三方的人在场,亲耳听听,以作确认。
温予硕看向我,我见到他眼底的询问: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抿住唇,手放在腿侧,紧紧捏握住,把不安先藏起来,再微微点了头。
「开始了。」温予硕对郑尚近道,有股下命令的意味,颇具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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