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和整个哈克南星球带给你的感觉一样。你伸出手接了几滴哈克南的雨水,也是黑色的,和你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开始想念母星,想念那些洁白的冰川。
菲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你几次险些要滑倒的时候用力拉住你,你隐约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倒是不像哈克南的冰冷。
就快到了,可是殿外的路上有一片积水,很深。你拎起裙角,看向鞋子,那是哥哥送的,你不想弄湿。菲德察觉到你的犹豫,拉住了正想绕道而行的你。“holdtheubrelfor”你结果黑色的长柄雨伞,他把你抱在了怀里,你心中一惊,没拿伞的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你紧张地呼吸着,闻到他衣领中散发出的香料的味道,很迷人的厄拉克斯的味道。你听见菲德的皮鞋踏进水中的声音,可你不敢低头去看。
他放你下来时,你正准备往里走,却发现这并不是你的房间。这里很安静,前面漆黑的走廊和挂着吊灯的客房走廊完全不同。你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收起伞的菲德推着腰向前走,你心底渐生恐惧。
菲德推开沉重的黑色大门,里面是一个豪华的房间,但仍然是黑白灰的金属色调。“idyourroohere,it’soreiet”菲德拉开窗帘,黑色的阳光照进来。“whataboutyparents?”你心里担忧父亲母亲的近况,母星地位的卑微让他们在这里谨小慎微,事事都有可能受人欺负。“i’lltakecareofthe”菲德转过身,“iproise”你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他放过了我的哥哥,他保护了我的父母。在冰冷的哈克南,你忽然觉得,菲德罗萨和其他哈克南人也许不一样。你大概懂得了手背上那个吻痕的含义。菲德一步一步地靠近你,你没有后退。他一只手揽上你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你的下巴,缓缓低下头。他炽热的鼻息喷薄在你的嘴唇上,你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菲德的其中一个侍妾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是菲德的新裤子,刚刚送你回来的时候他的裤脚洇湿了。其实只是她不愿别的女人占有菲德罗萨,借着由头宣示主权。
菲德对突如其来的打断十分恼怒,他抽起匕首划开了侍妾的脖颈,黑色的血液喷溅在地上,托盘落在身旁的桌子上。你捂住嘴后退几步,看着地面上捂着脖颈呻吟的女人,几秒钟便没了气息。菲德叫人来把尸体拖走,又打扫干净血液。
房间里又恢复成安静的两人。你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将托盘端过来放在身边的床上,“let”菲德没有否认,静静地看着站在原地。你的手指握住他裤子的金属拉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拉下,手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下面藏着的鼓囊。拉链滑下,你拉下黑色的长裤,菲德的双腿裸露出来,肌肉线条十分好看。他配合着你抬起脚,脱下皮鞋,换掉湿了的旧裤子,又套上新裤子。你把裤子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手指时不时触碰到菲德的大腿外侧,正想拉上拉链,却发现新裤子的尺寸好像不够,拉链拉不上去。你又使了使劲,还是不行。
突然,你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松开手。
不是裤子小了,而是。
你羞红着脸抬头望向菲德,他挑起眉,好像在戏谑地问为什么不继续。
你又伸手试了试,还是不行,反而不小心夹到了菲德,他有些吃痛地哼了一声。
“itobereleased”他指指拉链处。
你缓缓跪下,拉下他的长裤,又拉下他的内裤,咽了一口口水,迟迟不敢动。菲德按住你的头,送了进去。你的牙齿摩擦着他外侧的血管,不断分泌着唾液。你感觉口中的东西慢慢涨大了起来,变得更坚硬无比。硬物在喉咙里搅动,眼泪在你的眼眶打转,菲德缓缓地进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你看见,他颈上的血管因为隐忍而暴起。你用舌尖舔舐着,尽可能地满足着菲德,你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缓缓发热,控制不住地把下身往前顶。你的嘴被撑地不能更满,但仍用力吞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菲德更用力的按着你的头,“goodjob,ypet”t他的呼吸被你上下的吞咽搅得十分不均,安静的房间了能听到她满意的喘息。你的下颌渐渐酸痛,菲德罗萨也渐渐更不能自已,他渐渐加速撞击,闷哼一声,你感到一阵温热滑进喉咙。他缓缓撤出,你双手撑在地上喘息。
你擦拭干净他的下体,套上内裤,再次拉上拉链,果然不像上次那么紧。他满意地揉了揉你的臀瓣,转身离开。
晚上,你挽着父亲的胳膊参加授爵礼之后的舞会。
黑色的长裙是菲德罗萨傍晚时分送来的,完美勾勒出你的腰线,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背部的肌肤,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吩咐化妆的女仆把头发扎起来。颈上的宝石反射着哈克南的星光,你轻轻抚摸着,用手指蘸着一抹正红涂到唇间。哈克南九千万平方米的黑色土地上的唯一一抹红色。
“thelorisdanro”父亲担忧地望着你的嘴唇,这抹红色不亚于在挑战男爵黑与白世界的权威。你握住父亲的手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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