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黑色好看的,可是治好内力以后,你想染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呀,继续染成黑色也行,不过我觉得红色也好看。
她的身子早就被养的食髓知味,但也不能打扰卫庄和韩非他们为流沙奔走,难得在韩国有一个合得来的床伴,而且不用担心分手的问题,还是勉为其难的哄一哄吧,忘机笑眯眯的吧唧一声,亲了白亦非唇角一下,性格别扭的人就要顺着来。
忘机亲完抬头,对上白亦非深邃的双眸,一下子愣住了,这样的眼神分外的熟悉,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种奇妙的氛围正在蔓延。
白亦非,你该不会,真的有那么儿一点喜欢上我了吧?到底是她先打破了沉默,忘机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毫不避违的看着男人。
当然不。白亦非没有错过忘机骤然放松下来的眼神,挑了挑眉,薄唇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调笑,应该说,不止那么一点,是很多。
白亦非目不转睛的盯着忘机,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反应,眼见她在思考,眼神渐渐变得冷漠,心中便明了了,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呵,你信了?男人的心是锁不住的。
那就好,被你喜欢的人一定不好过。忘机伸了个懒腰,又舒舒服服躺在毯子上,小猫似的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儿。
圆润的墨色指甲摩挲着羽毛毯,似乎还残留着忘机的温度,白亦非自言自语道,的确会不好过,念念。因为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不管她跟卫庄,韩非,还是别的男人有什么,不管她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他都一定要得到她。
白亦非还是那个白亦非,他没有变,再耐心一点。小狐狸会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安排监视的人每隔一刻钟会轮流回来复命,如果没有按时回来,就代表一定有意外发生。
侯爷!该回来交接的暗卫出事了。士兵跪在地上,话音刚落完,眼前的大人就消失了,他有些茫然的摸了摸头。
白亦非压下心中的难耐,血红色的身影在空中略起,当他赶到冷宫时,还未来得及踏上湖中岛,便看见了两道一前一后跳入水中的身影。
他没有错过忘机澄澈眼睛下的两行泪痕,与在他床上的模样截然不同,白亦非喟叹一声,没关系,后者也足够了,那些人都不知道忘机真实的模样,不知道她有多爱撒谎,她是个坏女人,就适合跟他这种人在一起。
白亦非运足内力长吸一口气跳进水中,一眼便瞧见在相拥的二人,水的温度不断降低,数道冰凌对准了二人,他的神情却比这水的温度更加冰冷,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可最后,冰凌越聚越多,他还是没有下手,白亦非不敢赌,他有自信杀了韩非而不伤到忘机一分一毫,却不敢赌忘机不会替韩非挡下所有的攻击,那日在紫兰轩,是她替卫庄挡了必杀之剑,足以见得她情深的模样。
他其实知道忘机是一个很心软,很乖的姑娘,她答应白亦非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只是对着她不爱的,不在意的人显得格外残忍,格外的坏。
生死符被白亦非完全吸收,忘机治好了他功法的缺陷,他现在的内力更胜从前,冰凌朝着二人周围飞去,只见无数冰凌开始互相蔓延,竟意图形成一个寒冰囚笼。
整座湖被白亦非搅的水浪滔天,他冷漠而疯狂的眼神,与忘机纯然的湛蓝色眼眸对上,念念。白亦非勾了勾嘴角,无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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