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水冲到脸上,他需要冷静一下。
没有得到回答,樱桃却不依,她开始猜,“这个是长在前面的,难道叫前巴?不对,不好听,尾对应头,难道叫头巴。好像也不对,这也没长在头上”
裴晏礼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她下一秒又要说出一个什么奇怪的称呼来。加上今晚没有发泄,身t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胯间的家伙昂首挺x地,心下烦躁不已。
他冷声开口,“别想了,这叫ji8”。
嗯?
天,他说了什么?他一定是疯了,他在跟她说什么?他居然跟她说了这么粗俗的话。
他赶紧找补,“不是,这官方称呼这叫生殖器官”。
尴尬因子在空气中飘动。
“ji8”,樱桃重复了一遍,很是单纯地只当做是一种称呼,她低下头继续看,企图找到这个称呼的依据,可惜想不明白,她自动忽略了他后面找补的话。
看来尴尬因子只在他面前飘。
可是被她这样盯着,裴晏礼也再难克制了,他本就忍得辛苦。
“别看了”,他拉住樱桃的手,像昨晚那样放在自己的r0uj上,“刚刚我帮过你了,现在你也帮我一次好不好?我也难受了”。
“你也发情了?”,触0到那掌心下的滚烫,她没有收回手。
裴晏礼:
“嗯”,他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那好吧,要我怎么帮你?”,她一副自己发了善心的模样,只是没要求他磕头谢恩罢了。
“像昨晚那样”,他这次让她把两只手都捧来放在roubang上。
樱桃回忆着昨晚的场景,有些记不太清。她两只手圈住他硕大的yjg,上下滑动了一下,抬头问:“是这样吗?”
“嗯”,他点头,“非常bang”。
得到夸赞后樱桃则更加卖力。
裴晏礼瞥了眼置物架上的小方盒,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盯着樱桃头顶小小的发旋。
她的小手又软又neng,没摩擦一会儿就发红了,她问:“好了吗?”
“再坚持一会儿,樱桃,一会儿就好”。
“那你快点,我手酸了”。
这才多久啊,他不像昨天那样是第一次被她碰了,还早着呢。
他所幸拿起那一直都在视线范围内的小方盒,打开,拿出一个,再撕开。
听到声音的樱桃停下手上的活儿,再次问:“这是什么?”
裴晏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松开,低下头给自己套上,边套边回答她的话,“bitao”。
“bitao”,樱桃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能明白它的用途。
但不等她仔细想,裴晏礼已经戴好了。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身前一拉,再次低头情不自禁亲了口她r0u乎乎的脸颊,低声道:“樱桃,再帮我一次”。
“我不是正在帮你吗?”,她的手正要重新去寻他那根y铁,但被他止住。
“这次不用手,用这里”,他把她的双腿并拢,roubang抵在大腿最根部的腿心。
贴着ygao,他强y地挤进去。
她的x道狭小,还不是进入得时候,怕伤到她,他只能拢主她的腿,让roubang挤进腿心摩擦舒缓。
bang身会磨擦到她的r0u缝,他也算是吃到一点r0u渣吧。
r0uj贯穿腿心,在她的大腿根部研磨,没几下,她就又开始流水了。
樱桃扶住裴晏礼的双肩,“嗯裴晏礼,我好像,又开始难受了”,被摩擦的地方痒su的。
“那我们一起舒服”,他堵住她的唇,再次将她b退靠在墙上。胯下生风,他一道重过一道的力度冲击着,把她的腿根磨得红了一片。
被布满筋络的bang身擦到的花蒂更是发麻,樱桃身下的两瓣厚唇不由自主地张开hanzhu他的bang身,可惜他的力气大,速度又快,根本含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庞然大物三过家门而不入,馋得直流水。
裴晏礼hanzhu樱桃粉红的耳垂,樱桃的jiao声就在耳边响起,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发出的全部的声音。
真好听,她的声音总是这么动听,即使是刚刚说那些毫无厘头的奇怪话,滔滔不绝地,他也没觉得吵。
r0uj没有真实地触碰到她的b口,超薄的保护套即使再薄也不是真正的零距离接触。他发狠地冲刺,樱桃被捣磨得太厉害了,开始嘤嘤地ch0u泣,那声音可怜却更是g人。
最后直摩擦得她的yxch0u搐着泄出许多水来浇在roubang上,裴晏礼才抱着她s出jgye,白浊的浓yes在墙上,但也有不少沾在了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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