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畅谈,现在先告辞了。”
说完,匆匆起身与牧仲陵和吕柔奴挥手作别,绕过那群仍然兴奋不已的书生,二nv径直往柜台结帐,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吕柔奴扑哧一声笑道:“师父,你平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今日见到这仙子一般的玲姐姐,是不是很不服气呐?
牧仲陵摇头道:“这小娘子年纪虽轻,但是言谈举止高雅而不倨傲,温婉有礼而不咄咄b人,见识决非一般人所能b,我岂敢不服,只是可惜匆匆一聚,不然定要好好请教一番,看看如何才能救襄yan。”说完,不由扼腕长叹。
吕柔奴柔声劝道:“好了,不要再想了,玲姐姐也说襄yan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数日之后即可再见,到时候我们再仔细请教她。昨夜赶了一宿的路,我们下午还是休息一下,养足jg神好去兵部衙门办正事要紧。”
牧仲陵点头称是,便起身结帐,正准备回房休息,只听外面传来吆喝之声,“让开,让开,兵部员外郎驾到。”
牧仲陵大喜道:“张一州来了,可能是兵部尚书回府了。”
话音一落,一脸傲然的张一州已跨入门内,转目一看,已见到牧仲陵,大声道:“兵部军令,襄yan禁军都虞侯牧仲陵速来接令。”
牧仲陵立刻应声,快步行到身前,躬身道:“末将在此。”
张一州从怀里取出一份官文,打开朗声道:“兵部尚书谕令。襄yan禁军都虞侯牧仲陵,所禀之事,兵部待复议之后定夺,然襄yan军情紧急,统率不可或缺,令牧仲陵即刻回转襄yan守备,不得迁延罔顾,否则军法处置。”
张一州言毕,把官文交到呆若木j一般的牧仲陵之手,低声安慰道:“都虞侯,兵部尚书刚刚提前回府,本官把你的事第一个呈了上去,杨兵部跟着就下了这道亲笔令谕。而且考虑到你千里迢迢而来,可能有所怨言或不满,杨兵部特命本官亲自前来抚慰一下,让你回去安心等待援兵即可。”
原来杨守业昨天在姑苏锄月轩斩了一众书生之后,连夜兼程,正午时分恰恰回到兵部衙门,哪知遇到的第一桩紧急军务便又是关于襄yan的。这几日襄yan二字简直就是y魂不散的缠着自己不放,屡生事端,杨守业烦躁之余,想起前几日陛下的态度,马上下定决心要赶紧把这求援的都虞侯赶出临安,省得他留在此地又给自己招惹到什么麻烦,于是立刻写了一道谕令,要张一州马上前来兵部驿站赶人。
牧仲陵一把将手里的官文r0u烂,恨声道:“襄yan已经绝粮断炊,危在旦夕,末将如何安心等待?”
张一州见他扯了官文,知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以为忤,道:“都虞侯,本官也知道襄yan目前危在旦夕,但是你身为主将,怎可抛下浴血苦战的一g军中弟兄?更应该马上回去啊。”
不待牧仲陵回答,张一州继续打官腔道:“兵部尚书让我转告你,明日姑s国玲珑公主要来临安,陛下特允入朝觐见,杨兵部要安排接待护卫之事,加之后日文武科举开考,也有诸多要事缠身,没有时间见你。当然,杨兵部也知道你是为求援兵而来临安,他会尽快禀奏圣上定夺,圣谕一下,大军即可开拔。现在襄yan军情紧急,你身为禁军都虞侯,不可久离职守,否则军心不稳,所以命你即刻速归,转告军中弟兄,再坚持几日,援兵很快就到。”
牧仲陵听他满嘴官腔胡扯,只觉怒气上涌,一双铁拳紧握,钢牙紧咬,拼命忍住身t内火山一般快要爆发的愤怒。
张一州见他面se奇差,嘴角ch0u搐,心知他已是暴怒非常,也害怕起来,知道这些边关将校都是久经沙场,si尸堆里爬出来的狠角se,一旦失控,杀起人来跟捏si一只蚂蚁一般,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杵在他面前碍眼,心虚之下恨不得马上离开,赶紧敷衍道:“本官言尽于此,劝你速速赶回襄yan,否则,杨兵部那里不好交代,定治你违令之罪,你好自为之吧。”匆匆说完,招呼了手下,便转身一溜烟离去。
牧仲陵好不容易才压下满腔怒火,愤愤走回吕柔奴身旁,一pgu坐下便不再言语,只是脑子里面焦躁不安,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应对之策。
吕柔奴也听到张一州所说,恨声道:“我二人拼si而来临安,就为求朝廷发兵救援,哪知这兵部尚书如此敷衍了事,面都不让见就叫我们回去,简直可恶之极。”
见她气苦,牧仲陵轻声安慰道:“柔奴,你也无需气恼,古语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再想想办法就是了。”
吕柔奴一听想办法,立刻双眸一亮,拉住牧仲陵的手臂用力摇道:“师父,爹爹不是说我们可以找安国公主帮忙吗?我自幼和安国公主相熟,感情甚好,近几年虽未谋面,但我相信,只要我修书一封,求她帮忙,公主肯定不会拒绝的。”
牧仲陵连连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只是安国公主身居g0ng内,我们如何才能见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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