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进帐篷舔穴
“哦!早知道就不来这种鬼地方了,连个信号都没有,我不想呆了,我想回去!”没走几步彼德就停下来,有些崩溃的大喊:“shit!彼德,安静,你太吵了!”艾尔伯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彼德,你冷静点,我们的探险才刚开始。”一直没说话的亚当斯特露出一个苦笑,像是在为逝去的伙伴难过。
“亚当斯特,你在说什么风凉话,斯里昂死了,他的家族不会放过我们,该死,我回去该怎么和父亲解释?”彼德双目猩红,似是咬着牙说出的话,扫视一圈定在庄文杰身上,略带愤怒的拽住庄文杰的胳膊,疼的庄文杰惊呼一声,“让这个小婊子替我们背锅吧,庄文杰,你不是一直想爬柏得纳床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施舍般的语气听的庄文杰一愣,漂亮的小脸满是惊恐,艾尔伯直接一拳轮在他脸上,愤怒充斥着他的大脑,“彼德,你在说什么?”艾尔伯抓起倒在地上满口是血的彼德,“我有说错吗?他不就是想爬柏得纳的床吗?被人睡烂的婊子而已!你居然为了他打我!”彼德怨恨的瞪着艾尔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有些骇人,“艾尔伯,你不会是喜欢上庄文杰了吧?当初欺负他你可没少出头,怎么突然转性了?庄文杰给了你什么好处?”
艾尔伯下意识去看庄文杰,庄文杰已经把头低下了,察觉到他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
“天呐,臭狗离小凯远一点!”
“什么婊子!说这么难听,赶紧下线吧!看不得小凯除了被操的时候被人骂!”
“小卷毛给我使劲打他!老婆胳膊都红了呜呜。”
“公狗腰你凭什么抱我老婆?老婆眼眶红红好漂酿…”
彼德的脖子被掐住,柏得纳弯下腰冷笑一声,直到彼德脸憋的通红才放开他
“清醒了吗?”柏得纳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彼德像是丧家犬一样狠狠甩开柏得纳的手,吐了口血沫,“你们有本事就继续吧!我自己回去!”
“蠢货。”
柏得纳冷冷瞥了一眼彼德的背影,“走吧,他执意这样,死了也不怪我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人似乎无声的笑了
“就在这吧,多点几个火堆,可能会有野兽。”柏得纳放下背包,“你们搭帐篷,我去找点树枝。”
艾尔伯和亚当斯特点点头开始忙碌起来,庄文杰有点尴尬的站在旁边,“要我帮忙吗?”
“你又不会弄,坐那里等着。”艾尔伯指了指他的背包,让庄文杰过去坐着
等到收拾好已经黑了,艾尔伯偷偷凑近庄文杰,嗅嗅他软乎乎的小脸,似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舔了舔,像以前吃过的棉花糖
庄文杰羞愤的后退几步,拿起纸巾擦了擦被舔过的脸颊,像受惊的兔子,勾的人心痒痒
“你今晚得和我一个帐篷,宝贝儿。”艾尔伯喉结滚了滚,心里已经在想怎么处置这个骚兔子了
“我想自己睡,可以吗?”庄文杰弱弱的开口,他不可能会再和亚当斯特睡一个帐篷,当然也不会和另外两个睡在一起
“你在做什么梦?”艾尔伯被连着拒绝两次有些生气了,“甜心,我们只有三个帐篷。”亚当斯特狭长的眸子看着庄文杰,让他有些不敢抬头
见庄文杰似乎动摇了,艾尔伯有些急了,他吃不到亚当斯特也别想,“那好吧宝贝儿,我和亚当斯特一个帐篷,你睡我的吧。”艾尔伯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亚当斯特听到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庄文杰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逃似的拿起包跑进艾尔伯的帐篷
没一会就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的问可不可以给他烧壶热水
他想洗澡,但是河水太冷了,他很有可能会感冒
看到柏得纳点点头,庄文杰松了口气
拿到热水后他把帐篷紧紧拉上,快速的洗了一遍,生怕他们会突然打开帐篷看到他光着身子
弄好一切已经有些晚了,庄文杰沉沉的睡去,今天有点太累了
夜晚格外宁静,帐篷却被人轻松的拉开了
男人注视着睡的香甜的小美人,轻易就扯下了他的裤子,露出滑腻的腿
小美人没有察觉到,还蹭了蹭放在大腿中间的手
腿被掰开,白色的内裤紧贴着肉嘟嘟的穴肉,男人不禁咽了下口水
轻轻脱下内裤,露出饱满的穴,紧紧合并着,细看才能看到内里的粉,透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男人伸出舌头,灵活的撑开白嫩的穴肉,重重吸吮了下小小的阴蒂
身下熟睡的人突然狠狠颤了一下,张开粉嫩的小嘴,似是痛苦的紧皱着眉
男人粗粝的舌头舔过的穴肉已经变红了,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等待人采摘
“啊…不…”庄文杰呜咽着挺了挺腰,想合上腿逃避这难受的快感,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得更紧,舌头也舔进穴肉里面,下身已经湿泞一片
“好难受…不要舔了…”小美人的眼尾鼻头都被刺激红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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