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甚至都抬了起来,让花穴对着上面,另一只手揉弄起了阴蒂。
水液横流,她紧紧蹙着眉,酸麻的快感四散开,再快一点,她就可以被撞到那个点了。
“骚逼,骚逼——”
陈最紧紧咬着牙关,看着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又快又乱地摸着阴蒂,跪坐起来,手成圈拢着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朝前肏干。
好像真的在干她一般。
“陈最嗯……啊啊啊……陈最……”
她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胡乱地含着他的名字,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胡乱地顶着自己,而后忽然浑身绷紧,花穴死死咬着假鸡巴,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到了嗯……老公……嗯嗯……”
她的手腕已经好酸了,几乎是瞬间就放开了手里那根东西,失去支撑的鸡巴被花穴夹了好几下,像是不受欢迎一般,从逼里掉了出来。
顾声笙还在抖着,花唇一开一合,从里面喷出了小小一股水,洒在了手机上。
陈最已经射了。
看着屏幕上多出来的几个黑点, 他抽了纸巾擦干净被精液糊满的手指,意味不明地轻呵了一声。
“宝贝都没有喷,真的高潮了么。”陈最说,心里骂了十几天前的自己千百遍,缓了缓,然后用诱哄的语气开口,“没用的东西还是扔了吧,等老公回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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