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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剧情(8 / 28)

他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师弟的力气早已超过他,而他也不能运气反抗,这会真的伤到师弟。

结果就是洛饮川将他按在床褥上脱下了衣裤,亲吻他裸露在绷带以外的身体,并且……含住了他的阴茎。

顾青岸不愿意,但在高热潮湿的口腔刺激下,他可耻地勃起了。

洛饮川对他所做的,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的含弄。少年人根本没有经验,看话本子知道了这事儿可以用嘴,却没有学到任何技巧——然而,就只是这样含着,都足以让顾青岸失去思考的能力,反弓着腰背,几乎要丢盔弃甲。

“别……饮川,吐出去,”顾青岸无措地向后躲,“那处脏……哈啊!嗯……”

洛饮川不想理他,狠狠地吸了一下嘴里的玩意儿,再次成功地让师兄闭了嘴。

但片刻之后,他又有些后悔。师兄忍受不住时就会咬自己,免得发出那些糟糕的喘叫;可他大约不知道自己叫床的时候有多诱人,洛饮川光是听着,就已经硬了个彻底。绷在裤裆里都勒得难受。

那声音像发情的狸奴一样,隐忍又甜腻。

顾青岸的尺寸很可观,完全勃起之后,少年能含住的部分只不过半。洛饮川本能地想教那物再捅深些,不断试探着角度,最后竟无师自通地给师兄做了几次深喉。

喉口软肉挤压到冠头的刹那,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洛饮川是疼的,伴着一阵干呕似的痉挛;顾青岸则是爽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紧致灼热的刺激,被喉口一夹,竟就这样颤抖着交了精!

洛饮川被这一股浓精呛了一下,本能地吐了嘴里的东西;结果没有泄尽的残精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洛饮川眨了眨眼,觉得眼皮一沉,应当是有东西挂了上去,精液特殊的腥膻味在同时淹没他的感官——从内至外,每一处。

洛饮川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师兄的东西,总比什么血液碎肉来得干净。

但顾青岸不这么觉得。他从高潮后的失神里缓过来的法的操弄搞得又痛又爽,听见他不住地问“好不好”,便胡乱点了头。

他点了头。

然而洛饮川说的是:“师兄,做我道侣好不好?”

得到答案的洛饮川欣喜万分,连带着胯下的造孽玩意儿都涨大了几分。这么大的东西,无需刻意去找,都能准确刺激到顾青岸最要命的地方,操得顾青岸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小子凿穿了。

洛饮川忙里偷闲,捉住师兄绞着床褥的手,十指相扣。

“啊啊啊!饮川!不……!不要……呜啊……!!”

最后几十下,他操弄得极快。不过十来下,他师兄就被顶得口涎都收不住,翻着眼睛抽搐着射了个干净,精水全喷在自己的腹肌上。

而洛饮川被不规律地痉挛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也将精水交进了师兄深处。一时间滑腻的液体充满了柔软的肠道,又慢慢地顺着洛饮川的茎身往外流。洛饮川抱着师兄轻轻摇晃腰臀,用软下的茎身摩擦那肉道,直到他师兄终于从眼前发黑的高潮里回过神来,无力地推了他一把。

“起开。”顾青岸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在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的年纪,他终于半推半就地失去了他的童子身——体验糟糕得令人发指,对象也是难以言喻。

……他被还没及冠的小崽子操得神志不清地丢了,还两次。顾青岸抬手遮住眼睛,简直是不堪回首。

而罪魁祸首静默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从他里面撤了出去。离开时肠肉挽留似的一夹,弄得洛饮川轻嘶了一声。

“……师兄。”洛饮川小心翼翼地拱他。

顾青岸不知道这小家伙还有什么脸跟他装可怜,可是……好罢,他吃这一套。

“去洗干净,然后明天留在营地歇息……老李头他们问起,就说我伤口裂了,”顾青岸无力道,“明天你不会想去打仗的。我也不去。”

“哦……”

得知顾青岸一上午没出帐篷的秦溯溪非常担心。

洛饮川按照师兄的吩咐,老老实实地告诉溯溪先生师兄是伤口裂了,结果秦溯溪听完,毫不犹豫地往顾青岸的帐篷走去。

“他那伤还是我给包的,伤成什么样我不清楚?”秦溯溪眉头紧锁,肉眼可见地急了,“你师兄意识清不清醒?出血么?有没有发热?”

“溯溪先生……”洛饮川支支吾吾,眼见着秦溯溪就要走到帐篷了,他心一横,几乎要坦白出来,“师兄他其实……”

“好得很,就是行走不便,怕到战场去跑不脱。”听见动静的顾青岸掀开帘帐,看似好端端地现身了。

秦溯溪上下打量他一番,方才松了口气:“你这……吓我一跳。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青岸一眼就瞧见好友手里还抓着两瓶麻沸散,也不知是情急之下随手拿的还是没来得及放。他笑了笑,招呼秦溯溪:“进来说话。”

营帐内,昨夜搞得乌七八糟的被褥已经换掉了。秦溯溪径直走进去随意找了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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