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
可听到他这句话的沈温许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龟头抵着穴道深处的那小团凸起微硬的软肉,一下下,缓慢又重重地顶戳着,仿佛不把这里操开,就誓不罢休般。
很坏。
也很凶。
顾玉宁是真的要坏掉了。
全身仿佛都被难耐的电流充满,快感与酥麻感全部出现,爽得他全身绷紧,在鸡巴再一次操进花穴中时,他仰着头,崩溃地呻吟了一声,穴道不停紧缩着。
透明黏腻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令沈温许腰眼发麻。
“呜呜呜……不……”顾玉宁贴在小腹上的粉肉棒颤了又颤,最终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浓白精液。
就连黑色的项圈上,都被溅了几滴。
他被人操射了。
那个人还是他的哥哥。
这个认知让顾玉宁眼前一片迷茫,不多时,反应过来后,全身烫得吓人,白皙皮肤上缓缓漫上一层淡粉。
“玉宁在害羞吗?”沈温许对被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几乎了如指掌,嗓音清清冷冷地说,“这里咬得好紧,水也很多。”说着,他顶了一下,狰狞肉刃撞进肉腔深处,抵着圆润的子宫颈不断磨蹭着,沈温许在察觉到顾玉宁地颤抖后,低声道,“抖得好厉害,哥哥操进乖宝的子宫里好不好?”
他微凉的指尖轻轻点在顾玉宁的小腹上,“哥哥会在这里射进精液,会让它们灌满玉宁的子宫,随着时间,幸运的话,这里可能会孕育出一个孩子。”
沈温许声音中带着些笑意,“哥哥会让乖宝生下它。因为近亲的结合,它可能会是个畸形儿,但玉宁还是会爱它,因为你是它的母亲。而我身为它的父亲,自然而然的,会让你依赖我。”
“宝宝,你看,哥哥明明有这么好的办法得到你,不是吗?”
沈温许微凉的声音传入顾玉宁耳中,每一字、每一句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因为沈温许的话发着抖,顾玉宁不由幻想到了那幅画面,哭腔浓郁地说道:“不要……啊……哥哥……别、别这样……哈……”
一边恐吓着不经吓的少年,沈温许一边狠狠操进顾玉宁身体中,龟头碾压着软嫩的子宫颈,妄图将它打开,这点大大增加了顾玉宁的恐惧。
“哥哥……我、我会乖的……哈啊……求你……”
沈温许说:“求我什么?玉宁是在害怕吗?放心,”他语气轻轻,“只要玉宁保证多爱哥哥一点,就永远不会发生那种事,毕竟……哥哥怎么舍得呢?”
语罢,他挺腰,庞大的狰狞肉棒顶开层层叠叠的嫩红穴肉,撞在顾玉宁的子宫颈上。
“啊——!!”眼前浮起一层水雾。
顾玉宁全身都在抖着,挂在沈温许腰间的双腿微微抽搐,痛苦和快感交织,编成一张怎么都拨不开的大网,把顾玉宁蒙在其中,怎么都挣脱不出来,直到氧气枯竭,濒临死亡。
“呜……”
顾玉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泪水顺着眼角在不断滚落。
花穴深处,紧窄的子宫口终于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小条细缝,透明汁液汩汩从缝隙中流出,黏哒哒地涂抹着狰狞性器。
沈温许看着身下全身战栗的少年,有些心疼的把蒙着顾玉宁眼睛的那条黑色领带解开,“别怕。”
“呜呜……”
顾玉宁乍然见到光亮,眼睛敏感地合上,不等他睁开,就感觉脖颈上的项圈被人扯了一下,下巴被迫扬着,沈温许手中扯紧那根连在项圈上的黑色绳索,哑声道:“乖宝怎么不看哥哥呢?”
原本隐隐好转的病态感重新出现。
沈温许疯得彻头彻尾,他甚至接受不了顾玉宁不看着他,“是还在讨厌哥哥吗?”
顾玉宁后颈被牵扯着,项圈因为拉扯的力量,贴在他脖颈上,一点,一点剥夺着他的氧气,不痛苦,但也不好受,他拧着眉,眼底泪水朦胧,抬手哆嗦着握住沈温许的手,小声喊道:“哥哥……”
他要呼吸不上来了。
察觉到顾玉宁的痛苦,沈温许一时松开手,望向他,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玉宁是不是很难受?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你一直不看我……”
话落,沈温许眸色冷凝,鸡巴磨蹭着深处被操开一道小口的子宫颈,狠狠碾压着。
“呜呜……唔——!”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指尖无力按在灰色的床单上,颤颤抖着,一滴透明汗水顺着白皙的手腕落在床上。
“哥哥……”他轻轻喊着沈温许,胸口起伏剧烈,眼中藏着无尽的痛苦,“呜……别、别顶……哈啊……”
他不想怀孕。
哪怕顾玉宁清楚自己畸形的身体没什么怀孕的能力,但还是在为沈温许话中的一切而恐慌着,如果……如果真的像沈温许说得那样的话,顾玉宁想,他会崩溃的。
脖颈上的项圈随着他地呜咽紧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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