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砂,含砂ob,舔花、玩花、腿交、脐橙
朝露的时刻,黑金花铺满这整个梦境,如同天地倒置,流星闪动的夜幕被踩在脚下,空气中有清甜的柑橘香弥漫。
这里没有辉煌的灯烛,唯有半透明的通体发散幽幽亮光的忆质漂浮着充当光源。
交谈声在安静的气氛里无限放大。
星期日声音温和,再一次拒绝砂金的请求:“很抱歉,砂金先生,在排除对匹诺康尼造成危险的可能性之前,您的行礼都需由家族代替看管。”
行李果然单凭动嘴皮子要不回来,砂金对此早有预料,嘴上仍是说:“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请您谅解,作为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我需要对其的安危负责。”虽然语气听起来非常客气,却是满满的不容置喙。
真难搞,看来还是得试试老办法,砂金心想。
“是我强人所难了,我为我的无理道歉,您知道它对我的意义,宽厚仁爱如您,想必不会在意我小小的冒犯,而且得知是交给您看管,我很放心,倘若是其他人,我恐怕得为他们可能做出的行为担忧上好几天。”
“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砂金坐直了些许,修长圆润的手指玩把着右手腕上的手表:“但是星期日先生,我也不能白跑一趟吧。”
星期日视线不自觉地追随那在表盘上游走的葱白,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蹙眉,但这不影响他彬彬有礼的形象:“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想的那个的意思。来和我做个交易吧,星期日先生。”
比起交易,这更像是一场赌博,赌星期日初见他时,一瞬间流露出的惊艳和痴迷。
而星期日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明目张胆地把这码事放到台面上说,他挥手示意几位下属离开,只留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在会议室里。
没了旁人在场,加上砂金露骨得几乎是明示的暗示,星期日不再粉饰言语:“一个烙着编码的奴隶,却能晋升到公司p45的位置,我承认您很有本事,但您未免太自负了。”他面上依旧挂着彬彬有礼的笑容,轻蔑讽刺的言语尽数从那上扬的唇角倾泻出,“您能数得清您爬上过多少人的床么,呵呵,您要拿什么和我做交易,您那副被玩烂了的身体?”
“您说得对,我曾经确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奴隶。”砂金神色无异,仍是笑盈盈的,他自顾自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贴身的衬衣将流畅纤细的腰身勾勒得一览无余,顶上的扣子解开两颗,锁骨若隐若现。
他抬眼,表情无辜,仿佛星期日口中的荡妇不是他一样,“但,您要知道,婊子也是有级别的,先生。”
那双成色上佳的眼睛里染上真假难辨的笑意,昏暗的光倒映在蓝紫交相辉映的水晶中,显出几分暧昧的邀请和示好,晃得星期日有点失神,喉咙发干。
“漂亮的容貌比比皆是,我能这么受欢迎,总该有些不同之处。”他走近星期日,太近了,近得砂金柔软的呼吸将碎发拂动微不可查的弧度。
皮肤上传来暖而轻的感知,星期日从晕眩中回神,冷眼看着他。
“您说,在这里孕育一个孩子是否抵得了我千里迢迢带过来的行礼?”他抚上自己的小腹,抛下一个足以让人想入非非的筹码。星期日一闪而过的吃惊自然被他捕捉到,他眨了眨眼睛,恶作剧得逞般地狡黠一笑,“开玩笑的,家族的继承人总不该由我诞下。”
见星期日无动于衷,砂金略有些失望,向后退开两步,似乎是想拉远距离:“好吧,看来确实是我高估自己了。”
星期日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理智在旁观这场闹剧,鄙弃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奴隶。而情感却躁动着,陌生的欲望催促他伸出手,把那朵生长于绝望和危险之中的花采撷,占为己有。
他只是为了其他的东西才选择了你,如果是别的什么人,他也会这样做的,褪去衣物,承欢他人身下……所以把他吃掉吧,这样他才能彻底的归属于你。有谁的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忆质在闪烁,眼前人的身影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触手可及。
“先生……?”
星期日单手捉住他手腕,砂金绵密纤长眼睫微微颤动,感受到另一只手落在他温热脖颈上,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描绘出那处的文字。
砂金这时候善解人意起来了:“如果您现在放开我,还有反悔的余地。”
回答他的,是星期日将他拉向自己的怀抱。他顺从地被力量牵引,倒向灰西装的怀抱,星期日的手环上他的腰,他索性软了腿把重心全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打得正准备顺势吻他的星期日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两个人站立不稳,双双摔进沙发。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和星期日体型相近,这一摔差点没磕着鼻子。
毫无默契可言。砂金心里叹气,双手撑在沙发柔软的布料上,刚想支起上身,却被星期日强硬地按住了后颈,被迫扯下来接吻。
青年的吻技意外的青涩,一点章法都没有,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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