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经吧。
可这人也奇怪,她怕他多话的时候,他又不说了,像是没看见她偷懒耍滑一般,只慢悠悠地晃在她边上。
途中,他倒是催了几声,让她莫要徘徊延宕,只这劝告落在洛水耳里,觉得这些话实在是大师兄做派的装模作样,也不见得多么真心,自然是没听进去。
不仅如此,她还故意越爬越慢,不时还张望一番,权当赏景乐游。待得前后都人踪全无,日头渐长,终于听到伍子昭叹了口气,道:“如何这般困难?既然如此,为何要来天玄?”
洛水本该直接反驳他,与你何干。
可他吐字之间,语气颇见无奈,不似平日轻快,隐隐有了几分闻朝的味道。
洛水本就昏昏欲睡,心神不属间,竟一时听岔了,也不防备,想也未想便道:“自然是为了季哥哥。”
话一出口,便觉不对,可再要收回,却是晚了。
只听她这大师兄笑道:“……季哥哥?哪个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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