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作,满脑子只有一个目标——让西索高潮,完成此次交易,赚取600万收入。
这还不够,西索的手移到社畜的胸部上,之前被他掐过的乳头红肿着,一碰就痛——西索明显地感到社畜突然咬紧了他的性器,就像长了牙齿一样用力。
“可怜的小家伙。”不知道西索究竟指的是哪个。
总之西索伸手揽住社畜的肩膀,令社畜弯下腰,把胸部送给他品尝。
西索堪称温柔地舔舐社畜受伤的那一边,同时用手揉捏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另一边,算是今天头一次爱抚行为。
社畜无暇思考西索的意图,紧咬着嘴里的半捆钱。更急迫的问题是,她所剩无几的体力就要见底,大腿酸疼得要命,再坚持三分钟都困难。
三分钟其实是乐观的估计,社畜两分钟后就动不起来了,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她只能扭动身体,使西索的注意力从她的胸部移开,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西索。
“唔,怎么办呢?”西索继续玩弄着社畜的胸部,突然张嘴咬了一口社畜的乳头。
社畜绷紧了背脊,在疼痛之余,甬道里竟然涌出一股水液。
“盗贼小姐,你很喜欢胸部被人玩弄呢。”西索调笑道,“需要我帮忙?”
“……”没得选的社畜点点头,尽管她的本意并不是这个。
西索含住她的胸部,夹杂着吸吮,就像咬一块软糖,在她乳肉留下零散的齿痕,手指则往下探去,揉弄她的阴蒂。
细密的快感如潮水涌上来,社畜难耐地仰起头,不让嘴里的钱掉出去,但唾液还是忍不住从嘴角流下。
让她因为高潮损失50万,还是让她即将高潮时戛然而止,哪种更有趣呢?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西索不再对挑逗技术有所保留,心无旁骛地将社畜推上今日的首次高潮。
社畜被快感弄得满脸潮红,双目失神,两人结合处也变得湿润了一些,但社畜竟然还咬着那半捆钱,没有松口。
看来,西索稍微低估了社畜。
等到社畜缓过神,眼角挂着泪,对西索送上近乎挑衅的眼神,西索笑了笑,起身把社畜按到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中,结合处的体液打出了泡沫,社畜的腿根被西索撞得发红发痛。
西索试探地用牙齿拉扯社畜嘴里的钞票,社畜在被西索猛干得翻白眼的期间,硬是挤出一丝力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西索乐得去舔她的脖子,最后咬着她的肩膀射了出来,把社畜的两腿间搞得一团泥泞。
社畜彻底瘫软,嘴里的钱也掉了出来。但是没关系,她坚持到底,成功赚到了这50万。
“还能做吗?”西索居高临下地问她,“你现在动不了,我只能出300万。”
“……行。”社畜哽咽了一下,“那么内射呢?”
“20万。”
50万变成20万,比上次砍成半价还过分。
“……”社畜深吸一口气,强忍耻辱,“行。”
好歹有20万呢,蚊子腿再少也是肉。
“这次是口交。”西索补充道。
“啊?”社畜认命地闭眼,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行。”
狗日的西索,我操你大爷,待会全吐你身上。
怀着满腔仇恨,社畜在西索的口头指导下,开始了口交工作。
西索的精力旺盛得可怕,没过多久就重新勃起,立即提升了社畜的工作难度。
社畜终究没能吐出来,西索的性器牢牢地塞满了她的嘴巴,她甚至差点窒息晕厥。
另一个原因是社畜其实饥肠辘辘,她中午和西索玩完追杀游戏,又被西索干到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下午,而她只在早晨吃了一顿早餐。现在她胃里唯一的食物,只有西索刚射进来的精液。
社畜用枕头擦干净嘴边残留的精液,苦味和腥味充满口腔,她很想干呕,但是忍住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社畜暗暗计算西索目前的资金。
100万,当着他的面自慰。
100万,解开上衣扣子。
300万,口交。
500万,操小穴。
100万,内射。
500万,骑乘位。
50万,内射。
50万,咬住钱。
300万,口交。
20万,内射。
总计2020万。西索有8000万,扣除2020万,等于5980万。
这意味着西索在破产前还可以玩很多花样,社畜不禁感到绝望。
“2000万。”西索的下一个报价令社畜惊喜又恐惧。
在短暂的相处中,社畜充分领悟到西索的性格恶劣,他完全不是出手阔绰的慈善家。
一分钱一分货,西索的报价越高,意味着社畜付出的东西越多。
“你可以拒绝。”西索扬起下巴,“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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