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赶,掐着沈宴知的后脖颈插进被抽得发热湿软的小逼里。
“呃啊,呜……”沈宴知的手徒劳地往前伸着,绷出明显的筋骨。像是破罐破摔一样,在他缓过一瞬间的巨痛后,从背后看,他整个人温顺地伏着,甚至自觉地大开着腿根,塌下腰把屁股往后面靠。两瓣阴唇被撑得鼓起来裹挟着肉棒,小腹也被顶出龟头的弧度。
翟弧真的感觉自己要爽死了,第一次开荤就遇到这样一个极品美人,美人还如此配合,主动把自己的小逼往鸡巴上靠,他控制不住自己,只一股劲地把鸡巴往美人湿软的小逼塞,啪啪地撞着臀尖,荤话一句连着一句。讲话的间隙还要吻着美人的嘴,吻得他含不住涎水,就落在脖颈和锁骨上。
“沈先生,感受到了吗?您有多骚。”
“想做我的母狗吗?沈先生,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嗯?”
“沈先生,别夹这么紧啊,是不是爽死了?”
沈宴知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烂掉了,本来就会随时散架的身体被这样狠狠顶撞,痛感和快感一同袭来把他淹没。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只会盲撞,远比不上自家弟弟的花样多,他不得不出声“往上面顶一点,对,嗯啊,用力!”沈宴知的逼一下子就绞紧了,整个人微微发颤。
大概过了一刻钟,翟弧这个小处男就射了,他缓慢地退出来,看到自己的白精从沈宴知骚红的逼缝里淌下,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狂傲。
是他推倒的沈宴知,是他亲手扒掉他的衣裤,摁着他吃他的奶子和骚逼,再酣畅淋漓地操了一顿。
他越想越觉得要把握机会,趁现在人在这里多干几次。
翟弧重新把沈宴知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捞起一条腿,从前面插了进去。沈宴知的手无力地垂在翟弧身后,他被进得太深,脚尖都快离地。少年每一次都整根顶进去,微翘的头冠刮到敏感点,沈宴知的荡逼就缩一下,俩人一来一往都爽的要死。到最后,沈宴知整个人都像挂在翟弧身上一样,他包不住那么多次射出来的精液,只能顺着腿根流下来,再被翟弧用手刮一点喂到嘴里,“沈先生现在两张小嘴里都是我的精液了呢……”
清透的月光照在沈宴知的面孔上,他闭着眼,嘴微微张开,侧过的脖颈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一时之间,寂静无声。但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村长,就是他,就是他勾引得我孙子,您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翟弧的爷爷奶奶领着村长和一帮人走到边上,手恶狠狠地指着沈宴知颠倒是非。翟弧听到声音赶忙给沈宴知盖上衣服,刚准备去解释,就被捂着嘴拉开,被人墙堵在外围。
沈宴知迷迷糊糊的,正需要好好休息依稀听到些声音,艰难地睁开眼,就和村长对视上了。他有些迷惑地歪了歪头,撑起身子,肩上搭着的衣服滑落,胸口那些暧昧艳丽的红痕映入众人眼里。
“您看啊,这就是证据啊,村长你可得主持公道。”
“放心,我会的。”村长的视线有意无意掠过沈宴知已经比原先大一倍的奶子和流出白精的地方,“既然是勾引幼童,当然要把作案工具没收”村长用手杖杵了杵地,拔高声音,“你们几个上去把他衣服掀了,腿打开。我亲自来执行。”
几个年轻人利落地走上去,看清沈宴知的脸之后,动作莫名其妙更卖力了。
“别碰我,咳咳,放开!你们……啊!啊呃!”村长的手杖非常用力地抽上嫩逼,精液被打得飞溅。沈宴知不停扭动着身体,像条被丢进热锅里的鱼。太疼了,这么一下,眼泪就流下来了,他双目都有些失焦。原本已经有点闭合的缝隙又被重新抽开,村长蹲下身,熟练地摸到阴蒂,用指甲去碾,沈宴知腰弹起来又被摁回去,直到这个小阴蒂凸在外面缩不回去。一下一下的手杖砸在阴蒂上,粘稠水声越来越重,沈宴知面色潮红哼哼着,时不时从逼里喷出点水,手杖的颜色都深了几重。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沈宴知觉得呼不过来气,胸膛起伏的程度大了一点。村长被吸引了目光,嘴里振振有词:“奶子也要罚,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的”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村长有虐乳癖。但他只喜欢旁观别人虐待奶子,所以点了那两个控制手臂的人一边一个。
那俩人也是糙汉,手掌宽厚粗糙,被晒得黝黑的肤色和沈宴知的产生一种极致的色差。沈宴知的奶子被迫挺出来,那俩人只一股劲地揉,扇,捏。“哈,哈啊……嗯啊”沈宴知的奶头本来就很敏感,老茧重重地磨过,更是激起他的鸡皮疙瘩,底下被抽得流水的骚逼水更多了。“村长,怎么感觉他好像更爽了?”
其实这个场景非常淫荡,肤色苍白的病弱美人身上还留着欢爱的痕迹,却被强行掰开双腿,袒着流白精和骚水的小逼被经验丰富的村长用手杖打得噗噗喷水,白皙柔软的乳肉也让黝黑粗糙的手揉捏得不成样子,素日清冷平静的面容也彻底堕落,迷离而诱惑。
恍惚间,沈宴知觉得自己腾空了,他被人放在一个板子上,腰腹上还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那两个壮汉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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