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伯特利·亚伯拉罕翻了个白眼笑了:“你一直看着她,我猜你也被她捕获了?”
所罗门挑起他肩膀前的一缕长发,伯特利·亚伯拉罕微微侧过脸看祂。其实伯特利·亚伯拉罕的相貌天生带点冷漠的意味,但当他垂下眼帘,从密长的眼睫下看过来,眼尾微微上挑,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美丽蝴蝶,所罗门就体会到了一种隐秘的引诱。
“那我就是这唯一不被注意的家伙了。”所罗门叹息着,祂合上眼,睫毛颤动,像是真的为此感到悲伤。
“怎么会?”伯特利·亚伯拉罕把手伸向自己的肩头,抬着手指勾住所罗门的手。
所罗门睁开双眼,黑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祂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按着它让柔软的掌心露出,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磨搓着他手指和手掌连接的地方,再插入了他手指间的缝隙,缓慢地让他们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十指相扣。
所罗门低下头,俯身亲吻伯特利·亚伯拉罕的指尖。当祂的嘴唇离开时,伯特利·亚伯拉罕抽出手,摸上所罗门的脖颈,点上祂的喉结轻柔地打转。
“看着我。”所罗门轻笑着说。祂双手捧起伯特利·亚伯拉罕的脸,吻上他浅色的唇瓣。
伯特利·亚伯拉罕抬着脸,睫毛随着气息微微颤抖,但他始终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温和地注视着所罗门,在唇齿磨蹭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发出液体混合的声响。
他们这样安静地互相搂着,除了接吻什么也不做的纯洁姿态,倒和我爹于大蛇很像。
趁着他们你来我往地拨弄对方的舌头的时候,我看了看阿蒙塞给我的东西。我把它抖开,发现是一整块没经过鞣制的皮毛。我抚摸着它,又凑上去用脸蛋蹭上面的毛发。
嗯,没错,是狼皮。
片刻之后我凝重地抬起脸,看向在云雾里若隐若显的峰顶。我可亲可爱的安提戈努斯,我会为你哀悼的。愿你下辈子能继续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狼,不必再遇见阿蒙了。
“你们关系真好。”为小安祷告完之后我就将祂暂时抛到了脑后,转而将注意力放回了终于分开的伯特利·亚伯拉罕和所罗门带点身上。“就像我爹……我是说我父亲和大、祂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一样。”
“谢谢。”伯特利挑了挑眉:“不过我和所罗门只是旅伴而已。”
“大学是什么?”他敏锐地问。
我怎么知道,这个词是自己从我嘴里蹦出去的,关我什么事。
我露出修狗一样的无辜表情,低眉顺目:“大抵是某个地方罢,我记不清了。”
“好了。”所罗门打了个响指,无形的魅力从祂的身上散发出来,诱导我说出我的身份:“我们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现在到你了。”
我很容易地就破解了这个试探,几乎没受什么影响,毕竟我可是堂堂命运木马,不过所罗门估计也没怎么认真就是了。
我辨识出这是律师的魅惑,智天使大人给我展示过。感谢祂的教导,居然真的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我是个旅行者,刚从夜之国出来。”我老老实实地说。偷偷人的话,怎么能叫说谎呢?我怎么就不是一种旅行者?我说是就是。
“我们正要去。”伯特利·亚伯拉罕愉快地说:“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到了,所罗门祂老是迷路……”
所罗门挑起眉毛,祂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祂只是耸了耸肩,亲了亲伯特利·亚伯拉罕的耳垂,什么也没说。
“可是据我所知,夜之国已经封闭了。”我小声地插嘴,语气里满怀同情:“大雪封山,我估计这会隐秘的力量都已经降临了。”
伯特利·亚伯拉罕仰起脸看向被黑夜笼罩住的峰顶。所罗门看向我,像是在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到伯特利·亚伯拉罕的注意力不在此处的时候,祂的目光就变得非常冷漠,还流露出隐蔽的危险感,对我的。
我直视祂的眼睛,学着阿蒙殿下平时的样子,微微翘起了嘴角,弯着眉毛,满脸友善地仰头看祂。
我的眼神比祂还冷漠,赢!
“我在夜之国认识的朋友和我讲的。”我解释道,心里有点小骄傲。“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个时候从山上跑下来呢?”
“也许是偷了什么东西呢?”所罗门俯下身来,凑我的耳边,手指按上我的后颈,轻轻地问。我微笑地侧脸和祂对视,不置一词。
“你们两个在比谁的眼睛更大吗?”伯特利·亚伯拉罕回过神,语气里带着点遗憾。
“我们还要去吗?”所罗门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祂直起身子,抱着手臂。“你知道的,伯特利,打不过你也可以跑。”
“……还是算了,你这个野蛮人。”伯特利·亚伯拉罕揉了揉额角,评价到:“我只是想问问那位古神之子对“门”的下落有没有什么了解,最好别用打上人家家门的形式。”
“主没和你说什么吗?”所罗门问。
“祂说我会在旅途中得到答案。”伯特利·亚伯拉罕叹了口气:“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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