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他也从未想过这个梦境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才只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闭嘴。”他将刚刚丢在一旁的领带团成一团,将她的哭喊声尽数堵在口中。然后用手肘顶住了她的肩膀,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的将剩下的半副阳具钉入她体内。狭窄的穴道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撑开,直到将那分身尽数吃下,他才终于停下片刻。
而被他锁在身下的少女早已哭喊到没了力气,泪水沾湿了发鬓,她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只会给她再添一份疼痛。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不过一会,他便再次开始了抽动。他甚至伸手压在了她被肏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迫使那小穴挤的更紧,一边丈量着自己到底进入了多少。他承认自己这样可能有些病态,但他就是遏制不住施虐的欲望,强迫对方在自己身下变得破碎和崩坏。
这个过程比寻常要慢一些,不过怀中的少女终于还是适应了这副阳具,掐紧的指尖渐渐松了开来,转而环住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再抗拒闪躲,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
但他似乎并不想给对方任何温情,就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他将少女翻转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翘起来,翘高一点。”
少女呜咽着,但还是顺从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甚至主动用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臂,像是在邀请一般。“小骚货。”男子见状毫不客气的将那尾根拽在手心,狠狠的拉向自己。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沙发,粗糙的布料将她的乳尖磨的生疼,她刚想支起身来,却被对方摁住了后脑,连侧脸都被压进了海绵里。原本就极其狭窄的小穴随着疼痛绞在了一起,夹的身后的男子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
他知道恩雅最喜欢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向自己索吻一边挨肏。但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不仅是因为可以将她扭动的腰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他能拽住她的尾巴,直顶入宫口,不给她任何逃走的空间。他是如此沉溺越过她本人的哭喊,直接被花心亲吻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其实比他陷的还要深,每次她嘴上哭着说不要,求他停下,但小穴深处总是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痉挛。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再继续费劲,她会主动配合着将屁股翘高,邀请他去到更深处。
蜜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一汩一汩的淌下,沾湿了他的腿根,落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有些费劲的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终于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仅是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就连他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一片。他将下身抽出,白浊色的精液掺杂着几缕血丝一同淌了出来。
他也终于重新冷静下来,四下张望了一圈,无奈一块能用来擦身的毛巾都看不见,只能将刚刚丢在一旁的衬衫捡起来,将就着帮少女擦拭干净。
“疼……”少女的眼角还噙着泪痕,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令她本能的抗拒被触碰。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尤其是在意识到这是一场真实到令他自己都难以分辨的梦境之后。眼前的这个少女和他记忆中的几乎没有区别,唯一不合逻辑的点,不过是她不应该在这个年龄呈现出这样的心智。“上次也是你吧,”他开口问到,即便知道她不是她,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轻声呜咽,似乎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回应他的不过是一双迷茫又空洞的眼睛。“算了,”他轻叹一口气,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以后别再来了。”
和未经处理的木柴不同,希瓦艾什家宅邸内的壁炉总是烧着精炭。恩希欧迪斯在那寂静的壁炉旁醒了过来,熟悉的环境让他还有些昏沉的头脑稍稍放松了一些。
是梦。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将其吐出,来回了几下后终于重新合上双眼。自从回到谢拉格以来,接连而来的两次梦境,再加上那次会面时恩雅所透露的信息,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可以解释的。
得想个办法,当面问问她。
男子下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决定,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单独与她会面,即使有十足的把握从正面突破曼殊院,可要是想掩埋行踪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确实不敢保证。他不可能因为这样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其他。
或许应该向锏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瞬,又被否决了。他知道以锏的性格,绝对不会支持自己在这个时间做这样风险极大的事情,甚至说不定连自己接下来的行踪都会被她牢牢盯住。
信,给她回一封信。
但这样做实在太过显眼了,恩雅可以安排自己的贴身侍女朝外送信,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信能直接递到恩雅手中。恩熙欧迪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思来想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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