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肏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肏干他阴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穴被撑得奇大,鲜红的阴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奸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液。
无奈世事无常,两天后的燥热正午,打着盹的门卫来不及拉住汶颂,眼看他逃向了曼谷杂乱的街头。刺眼的烈日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用袖管遮挡阳光,周围喇叭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吓坏了,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踉踉跄跄,最后一个转身,被一辆疾驶来的轿车迎面撞上。
赶回曼谷时已是三天后,邻居告诉我他们偷偷把尸体藏在居民楼后门的一个大木箱上,等我回来见他最后一眼。
夜深人静,昏黄的灯光下,汶颂双腿大开,阴道口和苍白的大腿上遍布血液和精斑,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铁锈色死婴悬在两腿间,由一根脐带与母体相连。我颤抖地摸上他冰冷的膝头,那块烂肉瞬间掉在地上,砸进腐臭的尸水里发出“啪”的一声,嘹亮刺耳,像婴儿落地时的啼哭。
无风的夜晚,我却感到寒冷彻骨。猛地抬头,只见汶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爬出了蛆虫。
end
我在房间里架设起摄影器材。
几分钟没留意,床上那个大奶子洋妞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韶关妹身上了。虽说他们并不是女人,但我就喜欢这么称呼他们,反正药效退了之后他们不会记得我出言诋毁,更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浪荡事。
老板通过耳机叫我动作快点,我打开录制开关,将镜头对准大床上交叠的两个美妇。费翔一米九多的强壮身子将美国佬的丰乳肥臀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毛发旺盛,皮肉紧实,跟个重坦似的,长满浓黑阴毛的肥厚美鲍往下一沉就碾压起了张颂文的白虎嫩逼。纯种的南方小婊子还迷迷糊糊的,身娇体软,一身缺乏运动的雪白肥肉,被从天而降的多毛肥逼刮蹭得浑身颤抖,双手失控地在床单上乱抓。
我过去坐在床上,托起张颂文肥软的垂乳揉捏起来。小婊子下午给我老板喂了奶,现在奶孔大张,乳晕肿大成肉乎乎的锥形,却连一滴乳汁都没有。他怕痒地在我怀里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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